“午时将近,妹妹刚去了后院看厨房做好了膳食没有,倒是姒姐姐,你怎么又来了,莫不是,又是来关心夫君的吗?”
自成婚起,被烧火棍提醒,祁墨便知道面前女人对澹台砚的心思,因着一次偶遇,便心生爱慕,但因母国微小,又不敢修书让其父王将她改嫁景国公子。
心不甘情不愿地嫁给沐清风,但骨子里还是念着澹台砚的,不仅在他们成婚的一个多月里日日派人过来听墙角,还明里暗里给她使绊子,祁墨打心底看不起她。
她没有勇气也不敢为所爱之人拼搏一把也就罢了,还嫁人之后日日惦记着小叔子,给自己弟妹不好看,她的人生还真是可笑之际。
“祁妹妹说笑了,妹妹出去这么久没有回来,姐姐只是想来看看妹妹。”
祁墨这话姒锦可不敢接,僵硬着笑容给自己找了其他借口。
她和澹台砚是叔嫂,即使真想有什么也得避嫌,上次敬茶时被祁墨明面上挑了出来,太后老人家已经明里暗里提醒她一番,她不想这提醒最后变成警告。
她是越国的公主,若是做了些出格的事,丢脸的,最终还是她们越国。
祁墨似笑非笑,看着她暗松一口气的模样没再继续说话,偏身,便进了主殿。
只是她忽略了身后人想见心上人的锲而不舍,她刚一动,姒锦就跟上她,也跟着进来。
祁墨无语,但也不管她,径直找一个地方坐下。
殿中,澹台砚沉闷地坐在上座,破天荒没有过来迎她。
“砚公子,许久不见,不知你一向可好?”
……
六个省略号从头顶飞过,四周静悄悄地连根针掉哪儿都能听到。
开口的姒锦面上尴尬,因澹台砚不回应她的举动,祁墨在那里偷笑,看姒锦热闹。
她不喜欢越国公主这个觊觎别人老公的女人,自然不会开口给她台阶下,至于澹台砚那小子也不知吃错什么药了也不开口应她,她这不就尴尬了嘛。
正当祁墨笑得猖狂快要停不下来时,突然一道视线停留在她身上。
祁墨眨眼,不懂对方为啥要盯着她看。
是姒锦跟他说话,他要看,也该看姒锦才对啊,看她做什么?
还有,他那是什么眼神,她又没做什么,他至于用那种她红杏出了墙的眼神怒瞪她吗?
“你跟我来。”
没等祁墨想明白,澹台砚就动了,猛然起身径直朝她快步走来,在祁墨愣神之际他就拽起她的手,不容反抗,面色阴沉地将她带出正殿。
祁墨:放手,你这个登徒子,给老娘放手。
“砚公子。”
眼睁睁地看着两人手拽着手离去,姒锦站在原地心中不甘,但也无可奈何,跺了下脚好久见人没回来才拂身离开。
另一边,被澹台砚扛起,强制带到一个偏殿的祁墨一个反身,抱着澹台砚的腰朝下力,将澹台砚翻转过来,天旋地转之后,她坐在对方身上,掐着他的脖子面色狠厉。
“你是不是找死?”
他若是想死,她不介意现在就报那一剑之仇。
“告诉我,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被少女危险,男子丝毫没感到紧张,只是盯着她的眼睛,势必要知道她和那人的关系。
昨晚的相见,今日的碰面,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她是不是真喜欢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