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还能装的感觉!
跳跳不以为意,她坐在地上,将这几天一直陪着她的几个手办都拖过来放在眼前,把咒咒和小石虎也放下来,开始给它们梳头,喂饭。
这架势让萧以雎一阵心慌。
这最便宜的一个也得好几万,就这样被跳跳像扭布娃娃一样扭来扭去。
还有咒咒那诡异的似乎充满嘲讽的眼神,怎么看都不是正经玩具。
看来需要带着跳跳去一趟市,买几个娃娃给跳跳玩了。
跳跳一边玩,一边转述小符说的话:“就是小菊花哥哥要用刀刀割掉手手,然后下雨一样把血洒到白纸中间。”
把手割掉?下血雨?
萧以雎觉得身上一阵恶寒,那这气运就算能回来,自己的手都没了,那还有什么意义吗?
小符捂住了脸,不敢看跳跳。
它告诉跳跳的明明是用小刀铰下一片指甲,或者拔掉几根头,然后放到符箓上就可以了。
怎么被跳跳转述出来,就那么像图财害命了呢?
萧以雎握了把刀子,半天没敢下手。
最后刀子一丢:“还是算了吧?”
丢的气运也不多,本来也就是赌那一口气。
他可不想为了那点气运损失一只手。
怎么看都不值当。
“还有别的办法吗?”
萧以雎戳戳跳跳的小肥膘脸。
跳跳不耐烦的一摇头:“小菊花哥哥不要捣乱!”
她正要打不听话的娃娃的小屁股,小菊花哥哥怎么能来捣乱呢?
“阿嚏!”
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议论,萧以雎一个喷嚏喷在那符箓上。
预想不到的事情生了。
那符箓突然无火自焚起来,很快就化成一缕青烟不见了,只留下一团纸灰。
而萧以雎觉得身上瞬间轻快了许多,整个人眉眼也舒展开,心情似乎也愉悦了很多。
萧以雎立刻明白过来,想必这是因为自己的气运被夺了回来,所以才会这样。
所以,只需要自己一个喷嚏?
根本不需要自己奉献出一只手?
还有,想不到贪吃懒惰又顽劣的小团子跳跳真的是一个玄学大师!
与此同时。
遥远的一间屋子里。
一个身材婀娜的女道士正盘坐在一个蒲团上哼哼唧唧,突然她一声闷哼,一道血箭控制不住地从口中喷出。
她惊疑不定地捂着胸口:“是谁?是谁破了我的道法?”
之前也曾有人破过她的道法,也曾遭到反噬。
但因为撒出去的几百个夺运阵威力极小,因此反噬也不强,最多就是胸口闷或者心悸一小会。
没想到,这次的反噬竟会如此强烈!
自己只是想夺取一点点气运而已,可是这反噬是想要她的命啊!
到底是哪个同行如此不讲武德?
想到气运又被夺了回去,女道士惊慌起来。
如果因为自己的道法被破导致主子的计划不能实现。
只怕自己的性命堪忧!
她左手捏了一个决,掐了很久。
接着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罗盘,哼哼唧唧晃了半天,站起来叫道:“华族京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