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晚上……你也太过分了。”明绪低声控诉,他难得表露分明的情绪,蒋幸川静静听着。
“我都说不来了,你也不听……”明绪顿了顿,低声说:“你都不管我死活。”
蒋幸川没忍住笑出声来。
“你还笑。”明绪气恼,抬腿踢他坐在床边的腿。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明绪昨晚被折腾惨了,没多久就开始浑身无力,屁股烫,求饶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可蒋幸川一改常态,不顾他的反抗,越做越狠,那劲头,像是要拆了他似的,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害怕。
他有点生气。
于是在蒋幸川大腿一侧又踢了一脚。
不重。
但应该能起到警告作用。明绪想。
蒋幸川把他软乎乎的身体从被子里剥出来,心情愉悦得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抱着小男生轻轻哄,“宝贝儿,老公教你,下次真想快点结束,你就别在床上说这么多话,尤其是又哭又求饶,我要真能忍住,不是神仙就是大傻。”
明绪愣了愣,不可置信道:“所以……怪我?”
蒋幸川爱极了他这一副小模样,趁他没反应过来,在嘴角偷了个香,盖棺定论:“对,怪你。”
明绪:“……”
就因为这一通胡搅蛮缠,明绪着实气了好一会儿,不给亲不给抱,蒋幸川自食恶果,被赶出了房间。
他在禁闭的房门外笑得像是个智障,敲敲门叮嘱:“洗漱完出来吃饭。”
明绪理也不理,关上门准备洗个澡,收拾衣服的时候,一个信封掉落在地,明绪捡起来一看,是昨天蒋母给的红包。
明绪在床边坐下,拆开了蒋母的礼物。
几分钟后,他扶着腰,哒哒哒跑到厨房,也顾不得还在跟蒋幸川吵架,开口道:“你妈妈给我的礼物太贵重了。”
蒋幸川关上壁冰箱门,回过头来,“给了你什么?”
虽然身为儿子,但蒋母送礼可从没给蒋幸川打过招呼。
昨天在客厅匆匆一瞥,蒋幸川只看到信封里是很薄的一层,他知道里头塞的不是钱,具体送的什么却猜不到。
明绪把信封里的东西倒出来。
蒋幸川一看,笑了。他母亲还真是大方,往信封里放了两样东西,一张银行黑金卡,一张市中心房屋平面图,可能因为房产证不好塞,他母亲变通了一下,往里面塞了一张平面图。
怪不得明绪不敢收,他母亲阵仗太大,换了谁都得吓一跳。
“太贵重了,”明绪抿了抿唇,“我送的那些跟这个比起来差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