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诵读那些关于皇权至高无上的文章是小事,要学那些礼仪,做不到就是打。最主要是那些礼仪好多都串了,有时教千年前的礼,有时是先秦的礼……还没一些电视剧里的礼仪指导讲究。
他们会先打碎你对过去的一切认识,暴力的、缓慢的都可能用。但具体的方法因人而异……你怕什么,什么最容易摧毁你,他就用什么……
我的话,没什么在意的。他们看我重情,就在折磨其他人时让我看。
待你精神崩溃之后,他们会告诉你,你在他们的故事里的身份,一遍一遍加牢……一边揉碎你,一边用你的碎片再造一个你。直到最后你会忘记原来那个本我,只当自己是他们所说的那个人。
甚至到后面会认为原来的那个本我只是为了完成组织的任务所虚构出来的面具。
哦对了,他们涉毒,他们这群死刑犯们认为这东西很适合控制人,应用面很广。
且有类似致幻类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别用那眼神看我,我在医院做过全面检查记得吗?除了神经衰弱,有点精神分裂和皮外伤没什么大问题,那心理医生不也打包票说我没事了吗,我康复诊断书也在家里放着呢。
别让我再见到那个心理医生,他让我不舒服。”
他记忆之潭里的水草就是在见到心理医生之后长出来的。虽然的确恢复了正常,但这种自己被别人塑造了的感觉很不妙
秦云雁在等红绿灯时看见姜一叶担忧的面庞,他嗤笑一声,将耳畔的烟叼在嘴里。
“也不要用那些可怜我的表情看着我,起鸡皮疙瘩了。
我就是……突然想起当年有个小孩,最开始还哭着喊着自己的父母是谁,自己姓甚名谁,不会屈服的。一次训练结束后他的眼神就变了……就是那种羊的眼神变成狼的,他们一下子就知道这个孩子已经变成他们的人了。
前一天还拿着鞭子目空一切的人直接对那孩子笑脸相迎俯称臣了。
多可怕。
每个人通过之后的考核都不一样。当年那个孩子是夺过那个‘公公’手里的鞭子,然后边笑着边把那个人抽成了一滩腐烂的肉。
‘公公’的同类不但没阻止,反而叩高呼真主现世。”他讽刺地笑笑。
姜一叶紧皱起眉头:“改变一个人需要多长时间?”
她记得秦云雁是走丢近两个月被找回来的,准确说是自己出现在警察局门口的。
“因人而异,方法不同时间也不一样。那地方有那种心理变态的……你懂的……有能坚持一年的,有三天都坚持不了的。哦对了,他们好像还会把人洗脑后再送回正常生活的,留着有用的时候再叫回去。”秦云雁看着前方的路况,大概猜到姜一叶在担心什么。
他又说道:“我当时应该是正在被洗脑的时候逃出来的,具体怎么逃的我忘了,但我一直是我。他们每洗脑成功一个人都会把他们的图腾纹到成员身上,位置不定。”
姜一叶揉了揉眉心“每年失踪又被找到的人口太多,又不能每个人都扒了衣服看有没有纹身。”
“主要在J市d市周边查,我当时不就是跑到d市的芜城警察局求救的吗?”
女人记下,顺便给几个人消息要开会。
“到了,咱们上楼去吧。”车子停在了咖啡厅前。
咖啡店人还不少,上楼去,激昂畅快的摇滚乐从三楼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