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那个人是犯人!他明明有前科!
是自己一时心软……
一时心软害了女儿。
曹县令无时无刻都这么想着,想了多少个日月,多少个年岁。
黎洛说:“这本就是他心底里的一根刺,结果谁想到就这么巧呢。”
于桥突然地震,情况非常不妙,所以陛下调拨了一些苦力来帮忙重建,这些苦力几乎全部都是身上带有刺字的犯人……
曹县令好像回到了多年前,那个噩梦开始的时间……
厉无争已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道:“天意弄人。”
谢长缨淡定的道:“所以,现在怎么办?”
黎洛说:“还没什么办法。曹知水应该早就知道凶手是谁,但是他不会揭的,他更愿意给曹县令顶罪。这么多人能证明曹知水是杀人犯,我们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说明曹知水不是,如此就只能……”
“只能怎么办?”厉无争焦急的问。
黎洛就说了一个字:“等。”
“等什么啊?”厉无争说。
谢长缨倒是点了点头,说:“这期间我会让人暗中跟着曹县令,以免他再次行凶。”
“有劳王爷了。”黎洛道:“那我们现在赶紧回黄家罢,还有事情没解决呢。”
谢长缨问:“什么事情。”
黎洛道:“想必这夜深人静的,应该有人在苦苦等待于我罢。”
深夜,黄家。
小太子谢棠有些睡不着觉,听说于桥生了不少事情,而他手头上的事情也丝毫没有眉目。
谢棠干脆翻身下床,也不披衣服直接出门,跑到隔壁象征性的敲了一下门,就推门走进去。
太傅寒敬亭还没有休息,正坐在桌子旁边,也不知道在写什么,都没有抬头。
“师父?”谢棠跑过去坐在旁边,说:“你也没睡啊。”
寒敬亭点点头,道:“棠儿为何不休息,已经夜深,若是再不休息,怕是长不高的。”
谢棠:“……”
谢棠不服气,道:“我长得挺高的,再说了……我长不高,那是因为师父老是拍我头顶!听说被拍头顶就容易长不高。”
寒敬亭笑了,道:“原来是师父的错啊。”
“那可不是。”谢棠嘟囔。
谢棠说完了,神神秘秘的凑近一些寒敬亭,道:“师父,听说最近这里生了很多命案!”
寒敬亭道:“听说是这样。不过棠儿还是先顾好你手头上的任务罢。否则陛下恐怕会不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