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茹冰死死拉住谭小梅,不让她有任何挣脱的可能。
陈平康和陈平寿左右踩住陈平安背脊。
陈平宁踩住陈平安的左腿。
陈平安只有右腿可以活动。
也意味着,陈立谟要废掉他的右腿。
赵其悦坐在车子副驾驶内,双手扶着谭怀士,心提到嗓子眼,“老谭,他们动真格的,看样子小陈的腿保不住了,你要不要下车制止?”
谭怀士异常镇定,“不用,我已经通知g局廖正升,我们只需要作证,而且我开动了车子,有行车记录仪录着。今天他们打得越凶,他日有他们跪地求饶的时候,打一棍,赔1万,废一条腿,要他们陪葬。”
“可是,断了腿,会很疼的。”
“不用担心,现在的医学,断肢都可以接上,怕什么!再说了,以后小陈不用做事,收几十万赔偿款,有什么不好?动我的女婿,这家子脑壳有问题!”
“好吧,还用以前的套路,咱们什么都不参与,提交行车记录仪?”
“对,帮了陈家父子,也不能让人看出是咱们出力,以免说咱们动用官威。”
……
陈立谟举高扁担,朝天立起,狠狠砸了下去。
“啊,平安!”谭小梅吓昏过去,顿时软做一团,跌在地上。
千钧一之际。
陈九斤无人看守,拼了老命,双手撑地,双脚一蹬,飞身扑了过去。
他整个人撞在陈立谟胸口。
两人一起滚落在地。
陈九斤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力气已经用尽,瘫在地上,一动不能动。
陈立谟啐了一口,从地上爬起来。
却现,陈平安人不见了。
陈平康、陈平宁、陈平寿,直接愣住,不是踩着了么,怎么脚下空空。
再左右看过去,只见陈平安在十米开外,拿着刚才陈立谟的扁担,舞出了棍影。
“哟嚯,玩花棍,学猴哥呢?哈哈。”陈平康指着陈平安,忍不住哈哈大笑。
陈平宁捡起菜刀,摆开架势,“他拿扁担行凶,那就不要客气了,往死里干。”
“对,干他!”陈平寿捡起烧火棍,慢慢靠近。
“老谭,你看到小陈刚才怎么过去的么?”赵其悦眼睛没眨,却没看清楚。
“没有仔细看,回头看行车记录仪。看这小子舞动扁担,有模有样,没听小梅提起他有这本事!”谭怀士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变动,只是觉得怪异。
“上!”
陈立谟大叫一声,下达攻击指令。
陈平康、陈平寿、陈平宁,从三个方向一起冲上去。
砰!啪!
两声过后,陈平康、陈平寿,应声倒地。
一根扁担,一根烧火棍,散落在两米开外。
陈平康胸口被刺冒血,右手抚着胸口,左手撑着地,嘴里骂骂咧咧,“妈的,这小子偷袭我,插了我一棒!”
陈平寿大腿根处被扎,血沿着腹股沟喷涌而出,“血,出血量,疼死我了,干死他!”
陈平宁提着菜刀,闪身砍过去。
陈平安快转身往后退去。
“跑你妈,来打……啊!”
陈平宁提刀追过去,仅仅只踏出三步,第四步尚未踏出,右边肩胛骨已经洞穿!
一根扁担前后鱼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