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溪很快就没工夫管别人了,他被沉尧抱着走了两步就现这里的环境似乎有点熟悉,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沉尧在一块松软的药田旁蹲下,抱着白溪的爪子按在了其中的一个梅花印的凹陷上。
完全吻合,没有丝毫的差别。
白溪的身体顿时一僵,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不就是他刚才跑进来的时候留下的脚印吗?
他笑容尴尬地望向沉尧,眨了眨眼睛,满脸无辜的样子。
沉尧慢条斯理地清理干净白溪脚上的泥土,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下次注意点。”
白溪的脑袋紧紧地埋在沉尧的怀里,脚趾尴尬地恨不得挖出一个御虚峰,偷偷在心里把沉尧翻来覆去地骂了好几回了。
现就现,把猫猫抓来对证是什么意思!
猫猫不要面子的吗?
白溪的头一直没有抬起来过,自然没有现在他们走后,药田中原本有些枯瘦的草药仿佛重获生了一般直立起来,暗黄的叶子以肉眼可见的度恢复了绿色。
而目睹这一幕的弟子们望着沉尧离去的方向,眼中充满了崇敬。
单榕走到药田边上,蹲下身轻抚恢复生机的草药,眼中交织着多种情绪。
西西,到底还有多少他们不知道的能力?
*
御虚峰。
虽然沉尧把白溪带了回来,但之前的事情还并没有解决,白溪几乎能从沉尧的脸上看出“给我解释”四个大字。
上一次被沉尧这样逼问时候,还是那天他的储物袋被沉尧现了,只不过当时的沉尧就坐在他的面前,只是压迫感强了一点罢了。
可这一次,沉尧就好像没有看见他这个猫一样,自顾自地在屋内做事,尽管没有说话,但是给白溪的压力却更大了。
沉尧一进屋就把白溪放在桌子上,转头去做自己的事情,可白溪却并不甘心,迈着小短腿在桌子上跟着沉尧同频率地移动。
“喵!”
你听我说啊!
“喵!”
不是你想的那样!
沉尧并没有回头,甚至像嫌弃白溪吵闹一般朝着里屋走去。
眼看着沉尧离他越来越远,白溪顿时急了,张开四肢就朝着沉尧所在的方向扑去。
他都是跳过椅子的猫了,怎么会怕区区一个小桌子。
沉尧一回头就看见白溪又一次头朝下从桌子上翻了下来,和上次从椅子上翻下来的时候一模一样,毫无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