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没那么多顾虑和成年人的沉稳了。
夏油狐也是如此。
受动物身体的影响,两人开朗阳光了不少,身上的阴郁沉重一扫而光,犹如一束光穿透浓厚乌云,驱散了黑暗,带来了希望。
因为顾悟已然入睡,夏油狐不想打扰顾悟,便提议快点睡。本来有无数话想说,但到口又什么也说不出来的五条悟乖巧同意,倒让夏油狐忍不住看了他好几眼,但见五条猫是真的合眼睡了,才放松下来,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
房间里只有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以及轻到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
巨大的轰鸣将那抹轻飘飘的灵魂拽入地面。
五条悟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意识还未彻底清醒,就像一个做梦的人,知晓自己是在做梦,但又有一丝微弱的理智。
。。。。。。这应是一座礼堂。放下手,五条悟看着四周犹如末世般的景象。
显而易见,礼堂遭到了破坏,彩绘玻璃碎的满地皆是,反射阳光闪烁着晶晶光点,残垣断壁下沉淀厚厚粉状物,或许是灰,也可能是被巨大的能量轰成粉末的建筑物遗骸。
‘啪嗒’
仿佛催眠师用作反射提醒的响指效应,五条悟迷蒙的理智清醒了些许,他抬起脚,迈过重重障碍,经过大概是礼堂正厅的长廊,斑驳阴影时而黑暗,时而光明,然后,在终点处的神象前停下。
并非是因为那上半身摔成好几块仿佛被腰斩的神象。
只是因为,那下面有两个人。
穿着高专衣服的黑青年披着及肩的头,眼睛闭上,躺在地上,头被另一个穿着袈裟的白青年枕在自己腿上。
黑青年的胸口有一个破洞,汩汩流出鲜血,身下汇聚成血泊。
白青年垂头注视着头枕在自己腿上的黑青年,一蓝一红异于常人的双色瞳平静镇定。
“这是最后一次了,杰。”
轻到连空气重量都不到的音量却犹如一把锤子,狠狠敲在五条悟的头上。
半夜两点,五条猫惊醒。
之后朦胧再睡,梦里反反复复有什么人在对话。
“怎么了悟?你最近好像状态不佳。”
“看了一部剧,被里面一个角色气到。”
“不会吧,你是那样的人?”
“都怪杰!那角色和杰太像了。”
“哈?这也怪我?”
“所以我绝对不会原谅杰。”
“等等,关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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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如果你是那个角色,你会怎么回答?”
“主角很信任那个角色,几乎把那个角色当成了人生指标。如果是我的话,大概会说【算了吧,没有意义】。”
“为什么?那个角色明明也很想杀了那群人。”
“不一样的。主角的前途不该毁在这里,那个角色也是很清楚这一点,才会选择隐忍。”
“太傲慢了。”
“什么。。。。。。?”“你们太傲慢了,主角不会喜欢这种自以为是的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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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为什么喜欢芥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