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办?”钟乔乔说,“要不我们把他叫醒,让他自?己走?回房间睡觉?”
楚年璟白了她一眼:“你确定他醒过?来不会想杀了你?”
钟乔乔瞄到他露出?的雪白的后颈:“可是?总不能?让他在这里睡着吧,先?不说会不会着凉,就是?……这白白净净的小子是?omega,我属实?没想到,看着跟水蜜桃一样,多想咬一口啊……”
楚年璟警告地看她两眼,“你最好收起你的心思。” 钟乔乔苦不堪言地举起手:“楚哥,我控制不住,我是?个育期的a1pha,整天都?憋疯了,现在这个omega在这儿,我真的难保不犯罪。楚哥和楼医生不让我们告诉其他人,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楚年璟抿唇盯着步燃看了一会儿,目光带着几分纠结。
他走?上前,将步燃背了起来,把他轻柔地放回了房间。
出?来后,对脸红的钟乔乔吐出?几个字:“听天由命吧。”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就像楚岚说的,步燃既然做出?了选择,就代表愿意承担风险和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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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岚脑海中一路回荡着楼桓说的那句话。
“如果不想像我一样戴上防溢锁的话,就跟我来。”
防溢锁。
楚岚不知?道应该抓住哪个重点了!
楼桓戴了那个玩意儿?
一个omega告诉一个a1pha告诉他戴了那个玩意儿?
这是?在干什么?这一定是?在引诱吧?
楚岚不该跟楼桓走?的,但出?于一种不知?从哪里诞生的好奇,他还是?选择跟来了。
好奇心害死猫,但楚岚是?薛定谔的猫。
毕竟,他也想知?道这东西的原理?是?什么,只是?由于太过?私密,所以?没有人愿意借他研究。
楼桓无论在哪儿都?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医务办公室,并且摆设、气味、环境几乎一模一样,这让楚岚有一种,时间从来没有走?过?的错觉。
“坐吧。”
楼桓淡淡道。
他靠在自?己的办公桌边,摘下?眼镜,细细地擦拭着镜片。
细碎的头遮盖住他的额头,楚岚现他今天没有特意打理?头,鬈自?然垂散下?来,很悠闲,一缕鬈搭在高?挺的鼻梁骨上,让他的侧脸多了几分阴郁的英俊。
“我坐哪儿?”楚岚四处望了望,想拖来一张椅子,楼桓却说:“坐床上就好,这张床只有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