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正在收拾东西,岑颂坐在他身边,心里涌出一丝不舍,连热乎乎的包子都分外难下咽,憋着嘴问他:“下次什么时候过来?”
岑胤抬起头,故作玩笑:“我昨天来的时候,你不是还不欢迎我吗?”
岑颂回到了面无表情:“慢走不送。”
岑胤:“等有空吧,下次满汉全席记得安排上。”
岑颂翻白眼:“你爱来不来——下次记得提前通知一下,别又让我沦为万人唾弃的鸽子精!”
岑胤看她这小损样,故意揉乱她的头。
岑颂:“岑胤!”
岑胤放下手,扬扬下巴:“有什么事情就跟家里打电话,别自己憋着,别给块糖就傻啦吧唧地被卖了。”
岑颂:“哦。”
岑胤笑道:“赶紧回来,京都这么干,我就待了两天嘴巴就起皮了,你看你头都干枯了不少。”说着还上前掐了一把岑颂的脸,“这脸都成鱿鱼干了!”
岑颂想直接一巴掌呼死他,后者迅起身,让她一掌落了空。
到了上班时间,岑颂站在门前慢悠悠地穿鞋,到了不得不走的时候。
她鼻子泛酸,瘪嘴道:“走的时候记得关灯关水!”
岑胤懒懒回应:“行。”
岑颂提着包,偷偷回头看一眼,委屈的意味一下子涌上心头。
七天长假结束,张钦本想打岑颂的约会,结果在看到后者红彤彤的鼻尖后话又咽了下去。
岑颂坐在办公桌前,有气无力地说了声“早上好”。
张钦小心翼翼地问:“岑颂,你这是咋了?”
岑颂淡淡回答:“没睡好。”
张钦:“哦。我还以为是约会不顺利呢。”
岑颂:“······”
虽然但是。
也有这部分原因。
说到时韫裕,岑颂对自己放人家鸽子的行为十分深恶痛绝。
她决定抽空去一趟心血管科,结果又像前几次那样,根本见不着人。
下班的时候没有看见时韫裕,反倒看见了辛蛮。
岑颂把他当救命稻草,连忙上前询问:“辛蛮哥,你知道学长在哪里吗?”
还不等辛蛮说话,上次那个叫陈蔓令的女人就走了过来,十分不满地剜了她一眼,冷笑:“辛蛮哥?学长?医院可不是让你攀亲戚的地方。”
岑颂一哽。
辛蛮化解矛盾:“我们认识挺久了,平时都这么喊的。”
陈蔓令反倒瞪辛蛮一眼:“私下是私下,在医院非要这么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