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把食材放到了家里的地板上,伸出手就揪中了四郎先生的耳朵,怒骂他白当了个男人,竟然还要小歌去救他们爷两个。
我被吓到了。
老实说我没有见过四郎太太这样子的女人,印象里的女人大多数都是妈妈一样,温柔又体贴,端庄又大方的女人,但是这样子一冲过来就揪着自己丈夫痛骂的女人我真没见过。
你问千手柱间的妻子漩涡水户?
哦,火影夫人是上拳头的,一拳挥下去可以锤爆一条街。
女人是翻脸比翻书还要快的动物,骂完了四郎先生再看我的时候,她脸上的笑意瞬间如同慈母。
我:“……”
卧槽。
我现在的心情只能用这两个字来形容。
午饭四郎先生夫妇就带着几个孩子在我家凑合了一顿,当然我没有办法做大幅度的运动,饭是四郎太太做的。
之后的日子就这样过,伤筋动骨对这具身体来说真的是要命,换了以前这样的伤我自己去干些简单的活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这具身体硬生生养了半个月才能正常活动。
半个月之后我依旧不可以跟着四郎先生学种地,但是我可以帮四郎太太做一些简单的活,比如说切个菜,还有帮她带孩子,她四郎先生和四郎太太的小女儿只有三岁,幺子也只有一岁多一点。
我带起孩子的来还算得心应手,毕竟有斑和泉奈的先例。
“啊呀呀,歌以后一定是个非常温柔的母亲哟。”四郎太太看着我,笑弯了眼睛。
温柔的母亲……吗?
我抱着四郎太太的幺子胜太郎,手托住胜太郎的咯吱窝,教他走路,小孩子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咯咯咯”地傻笑个不停。
小孩子的睫毛很长,皮肤软软的,嫩嫩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像是个天使。
我垂下眼帘,不禁怀疑,我真的有资格拥有这样的小天使吗?
又是一个多月月后,我带着胜太郎和四郎先生夫妇的女儿小葵坐在他们家门口。
四郎先生的家安在一个坡度很缓的土坡上,远远就可以看到泛着水光的田埂,还有在里面插秧的村民。
天空很蓝,太阳的光辉从天空洒落到天里的水面上,如同洒落了碎金一样,水面波光粼粼。
我抱着胜太郎,眼睛盯着在田里种地的人,心里一阵羡慕。
真好啊。
“歌!”
有人在叫我,我抬头就看到了一个比我这个身体大上几岁的女孩子,我认出她是四郎先生隔壁家的女儿花菜。
“你在这里干什么?”花菜坐下来,问我。
“带孩子,看人种地。”我说。
花菜撇撇嘴,“种地有什么好看的?我们天天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