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是情杀或仇杀?”
猫提出疑问,“如果是无差别杀人呢?这很难查。”
林殊星靠在俞望怀里,手指把玩着男人的领带,“难吗,我倒是觉得……很有挑战性。”
猫看着他的笑,默默吐出两个字,“疯批。”
它不知道,这时候的林殊星,还不够疯。
林殊星去俞家吃饭的时间改到了周五晚上。
当晚,俞望开车去接他。
到的时候,林殊星还在工作,手里拿着纹身针,上方的白光打下来,映出青年带了口罩后越冷淡的眉眼。俞望倚着墙壁看这一幕,半响后,拿出手机拍照。
林殊星有所察觉,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工作。
俞望摆弄着手机,没注意。
半小时后,林殊星揉着肩膀摘了口罩。
客人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长黑,身形如白纸一般孱弱,女孩扫码付钱,笑着跟林殊星说拜拜,林殊星也挥挥手。
“怎么提前过来了?”林殊星抱着手臂做了几个拉伸动作,走到沙后面。
俞望绕过来亲他,“下班没事就过来了。林老板辛苦。”
林殊星挨亲,隔着衬衫摸男人的腹肌,“不辛苦不辛苦,谁让我要赚钱养老婆呢。”
俞望抓住青年不断作恶的手,诧异地挑一下眉,“养谁。”
祸从口出,林殊星被他老婆按在沙上教训了两小时,最后以林老板的哭着求饶收了尾。
两人整理好着装,还有十分钟就到七点,现在出正好。
林殊星把领带打好,想起什么似地问俞望,“刚我看你站门口来着,是在干嘛?”
俞望说没什么,看眼腕表,“该走了。”
林殊星嗯了一声,说:“见面礼放楼上了,帮我拿下来吧。”
“哪儿?”
“床柜下边的抽屉里。”
去俞家的路上,林殊星不算太紧张,他问俞望怎么又换车了,俞望说这台低调。前面助理掩着收音递给俞望一部手机,是工作电话。
林殊星听了一会儿,没听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他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夜景,有些眼困,但想到接下来还有要见的人,只能打起精神拿出手机,开了一局游戏。
俞家坐落于半山腰的别墅地带。
俞望在市中心有自己的房子,方便他上下班,所以并不经常回来这边,只偶尔在家庭聚餐的时候回家几次,他的姐姐俞音也是如此。
大宅占地面积广域,林殊星看着厚重的黑铁院门缓缓敞开,轿车行驶一段路程后停在别墅门口。
林殊星从车上下来,双脚踩在地面上,抬头看夜空的星星闪烁时,居然有一瞬间的迷失感。
“进去吗?”俞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