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蜍们在惨叫,但诡异的是,那些蟾蜍尸块竟然在慢慢的聚拢,逐渐形成了一个人形。
肥硕的身躯堪比妙乐,但却是蓝色的皮肤,身上长满了斑点和脓包,手脚皆是蹼状,绿豆大小的眼睛下面没有鼻子,而是一张尖牙巨口,两个肿囊坠在两腮。
“臭和尚,本座可不是什么妖邪,吾乃海神座下蟾神主祭,禺海晶蟾大王!”
海神,南海真正的主宰,而在其之下自然也有着大大小小的神,这蟾神便是其中之一,而它乃是蟾神的主祭,也可称为神使。
禺海晶蟾丑陋的身躯俯视着孟元,它似乎想在他脸上看到熟悉的恐惧,可惜没有。
不过正好,这样的祭品味道才美妙!
偷偷尝一些海神大人不会知晓的正当它做着白日梦时,一道风刃和一柄伴着烟气的飞剑已经狠狠的劈在它身上。
噗嗤!轰!
庞大的身躯重重的从墙壁上砸了出去,夜叉与僵尸根本不会管它什么身份,再次扑了上去,杀一次杀不死,那便再杀一次。
后来在他隔壁又关进来一个小女孩,每天都在念一篇经文,终于在某一天,一个身穿白衣的和尚凭空出现,将他们救了出来。
如果我也念诵那篇经文,圣僧也会像上次一样出现在我的面前吗?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正在冥马上飞驰的孟元忽然感应到了什么,随即便见他化作一道白光从马背上消失了。
妙乐与赵管家吭哧吭哧的赶上来,一时间万分惊讶,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见冥马还在,妙乐当即便换了马,撇下赵管家冲在前头。
看着四周幽暗的旷野,管家不由心里毛:“大师,大师你等等我啊,等等我给你指路!”
赵善将心经念完,忽然间只见屋中生出一抹白光,凭空走出一个和尚来,心念行至十方众生所行之处,神足通也。
“圣僧?”赵夫人又惊又喜道。
孟元微微的喘息了两口,这百里的瞬移已经将他体内灵力耗得一干二净了。
看了眼二人:“夫人,你且闭眼。”
“好,圣僧。”
赵夫人急忙闭上眼睛,孟元见状这才走到赵老爷床边脱下月白僧衣盖在他身上。
随即这才看向前方已经变得潮湿的地面,这个屋子中确实挤满了东西!
“何方妖邪孽障,怎敢来侵犯善人之家?”
孟元直视前方,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地面上趴着一道道透明的身影,肉眼难见。
“呱,哪里来的和尚,这般多管闲事,念你不识吾的名声退去,若有半个不字惹得本座不喜,就叫你做个肚中积食儿。”
那妖魔果是嚣张,竟是威胁孟元道。
“毗沙门,毗琉璃何在?”
孟元钦点护法,一时间正在诸天内修行的毗沙门与毗琉璃齐齐现身,一个是青面獠牙满身鬼缕,口含巽风珠的夜叉之,一个是凶神恶煞黑毛蔽体,手持飞烟剑的护法僵尸。
这两尊恶神现身,当即便以孟元意志为第一,飞身扑向前方。
“呱!又是那该死的尸体!”
似乎它很讨厌毗琉璃身上的尸味儿,顿时便现出了真身,竟然是一只只身躯好似果冻但却长着脓包,生着尖牙利齿的蟾蜍。
毗沙门冲入其中,利爪一挥瞬间将数十只蟾蜍切成碎片,一旁的毗琉璃相差不多,犹如虎入狼群,坚硬的身躯将那些蟾蜍一碰就碎。
“呱呱!咕呱!”
蟾蜍们在惨叫,但诡异的是,那些蟾蜍尸块竟然在慢慢的聚拢,逐渐形成了一个人形。
肥硕的身躯堪比妙乐,但却是蓝色的皮肤,身上长满了斑点和脓包,手脚皆是蹼状,绿豆大小的眼睛下面没有鼻子,而是一张尖牙巨口,两个肿囊坠在两腮。
“臭和尚,本座可不是什么妖邪,吾乃海神座下蟾神主祭,禺海晶蟾大王!”
海神,南海真正的主宰,而在其之下自然也有着大大小小的神,这蟾神便是其中之一,而它乃是蟾神的主祭,也可称为神使。
禺海晶蟾丑陋的身躯俯视着孟元,它似乎想在他脸上看到熟悉的恐惧,可惜没有。
不过正好,这样的祭品味道才美妙!
偷偷尝一些海神大人不会知晓的正当它做着白日梦时,一道风刃和一柄伴着烟气的飞剑已经狠狠的劈在它身上。
噗嗤!轰!
庞大的身躯重重的从墙壁上砸了出去,夜叉与僵尸根本不会管它什么身份,再次扑了上去,杀一次杀不死,那便再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