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贲画出一个人物轮廓,朱钧已经停笔,“好了!”
徐贲愣了愣,“这么快就好了?”
就这停顿的功夫,笔尖的墨水落在了纸上。
而那些观望朱钧作画的人,全都不说话了。
本以为,朱钧只是会诗词,却没想到,他作画都别出心裁。
比的是谁的作画度快,谁画的像。
徐贲才刚开始,可人家都已经停笔了。
度这一块,朱钧已经赢了。
在看一看画像,画纸上的宋廉,和站在那里的宋廉几乎如出一辙,脸上的表情都是如此。
常言道,画虎难画神,画人同样如此。
想要把人物的表情,精气神展现出来,是很难的。
这里比赛规则虽然没有限定,但像就是像,这根本做不得假。
朱钧的描主打的就是一个快,其实徐贲也不慢,国画若是要作画,几笔可成,但徐贲太自负了。
看到朱钧拿出炭笔,便生出了轻视之心,料定朱钧作画技艺不会太高。
可他错了,也许朱钧在画技这一块,没有入道,但他有自己的长处。
他将画板转过去,“徐先生,你别急,慢慢画,本王有耐心!”
当徐贲看清楚白纸上宋廉的画像,他手中的笔却再也落不下去。
度自不用说,朱钧画的宋廉,实在是太像了,神形兼备。
宋廉想要一观朱钧的画作,可他又不能随意走动,害怕影响徐贲作画。
可内心因为心急,脸上的神情也不由变了。
相比较宋廉的心急,大本堂一种毛孩子才激动。
朱钧什么人,他们能不清楚?
那是写几个字都歪歪扭扭的人,怎么突然就能作诗会画了?
朱钰更是高兴,他这个弟弟,给他的惊喜实在是太大了。
这才华,纵是他,也要甘拜下风。
马大国心里那点不爽早没了,早就被朱钧的本事给吓住了。
奉天殿上的朱远章就别提了,心里跟猫抓似的,想下去看看朱钧画的什么。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朱钧居然会画画,而且度居然这么快,连徐贲都比不上。
“狗东西,一会儿比完了,你下去把那混账玩意的画拿上来,咱要看看!”朱远章看着一旁愣的王狗儿道。
王狗儿苦涩道:“方才奴婢没有听吴王殿下的话,下去后殿下怕是饶不了奴婢!”
朱远章一想也是,方才这狗东西就挨了揍,以他对朱钧的了解,王狗儿下去取东西,怕是还要挨揍。
虽然在他心里,太监毫不重要,是最低贱的存在,但王狗儿到底是自己身边人,老挨揍也不好,虽然打的人是自己儿子,但那混账东西就不能给自己点面子?
“算了,一会儿再说。”朱远章压下心中的好奇。
就这会儿功夫,徐贲内心万马奔腾,但他还是定住心神和压力,重新收回目光,开始在纸上画了起来。
他度很快,丝毫不亚于朱钧,只是寥寥几笔,就勾画出了宋廉的人体轮廓。
着墨也是恰到好处,等到笔落,一个和宋廉有八成相似的老头浮于纸上。
因为颜料快的不快,所以看起来有些抽象,但是神形具备,不过可惜了,因为画的太快,细节是有缺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