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抢男人的功夫,她不如多谈几生意。
所以薄应雪完全不需要为此影响心情。
事实上,薄应雪也并没有在意霍从淮求复合的事,因而听了她的宽慰,只是很淡地“嗯”了一声。
察觉这番回应里的敷衍,风幸幸又仔细想了想,终于揪出症结所在——
“是因为他走之前说的那句话?他是替身,你什么都不是?”她从他怀抱出来,捧住他脸,一边说一边打量他的表情,在捕捉到他眼底明显的闪躲后,她知道,她说对了。
青梅竹马二十多年,当初薄应雪可是亲眼见证她追逐薄应月的全过程,他深知薄应月对她的意义,也明白她对霍从淮这个替身根本不可能动真感情。所以他在意的从来不是霍从淮这个毫无威胁的跳梁小丑,而是……他的哥哥。
“别听他放屁。”风幸幸严词厉色地纠正他的想法,“我是喜欢应月哥,这点我不否认,但现在,你才是我的男朋友!”
怕不够安他的心,她又敛下害羞,补一句能肉麻死人的话——“是我放在心尖尖上的那个人。”
那双空洞的眼终于有了光。
薄应雪轻轻笑了声,捉住她戴着钻戒的那只手,放在唇边缠绵地吻,顽劣地应道:“也是你放在身上的人。”
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后,风幸幸羞恼地把人推开,扯了浴袍遮住妙曼风光,恶狠狠地宣布:“这个月你休想再碰我!”
“哦?”他扯住浴袍的一角,笑得很坏,“那我要是硬碰呢?”
风幸幸挑挑眉,抛出软绵绵的威胁:“那我只好当场表演一个手刃男友了。”
下一秒,她被他带入怀中。
男人冷白修长的手掐住她下巴,再度升温的黏稠中,毫不畏惧地说:“我就碰了,你打算怎么手刃?”
风幸幸半阖着眼,黑铺开在真丝床单上,声音破碎,给出最无力的反击:“薄应雪……你…不…要…脸……!”
两人在这儿闹腾着,被随手扔在一旁的手机已经被无数未接来电短信邮件给塞满。
原因无二——
所有媒体都想在风雪集团创始人公开亮相的第一时间获得采访权。
只可惜,直到第二天中午都没得到任何回应。
被传婚期将至的两人相拥在凌乱的大床上,腻歪到下午才迟迟起来洗澡。
“不能再这样了。”风幸幸站在浴室花洒下,边给薄应雪抹沐浴露,边忍不住埋怨,“这才几天时间?又害我旷工!”
“有什么关系?”男人挑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像极了古代魅惑君主的妖姬,“风氏的生意早就步入正轨,不是特别紧要的事林启都应付得了。”
“再说……”他顿了顿,向她抛出安全感十足的保证,“真要出了什么要紧事,不是还有我兜着?”
风幸幸立马急眼:“谁要你兜着?我自己能应付!”
虽说经常把“苟富贵勿相忘”挂在嘴边,和唐盈一起吐槽薄应雪偷偷财不带她俩,但她真没想过要靠他牟利,金大腿是可以抱,不过也不能就一直抱着当朵寄生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