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谨辰只是硬生生挨了君剑愁袭过来的拳头不说话。
他是没有保护好岑喜,这拳他该受,不冤枉。
君剑愁见他没反驳,积压已久的愠怒,消散了一些,他也有责任,当初要不是他急吼吼地给她送了一瓶孕补丹,她也不会怀孕,不会怀孕就不会有别人算计她的机会。
生够了气,他才说了此次回京的目的。
“给老子下道圣旨,老子去皇陵一趟。”
“干什么?”
沈谨辰抬头看着他,一脸的戒备。
“老子都当和尚了,还能干嘛?这些年我也学了些普度之法,正好去她墓前,给她诵诵经,老子最后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君剑愁了一通火,然后在沈谨辰的养心殿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没好气的说道。
“行!这次之后就来宫里了,朕不想见到你。"
沈谨辰用帕子抹了一下唇角被打出的血,然后走到桌案前,提笔蘸墨,写了一道御旨。
“走了!当谁稀罕进你这皇宫?岑喜也不稀罕,要不是你千方百计捆住她,她绝不会那么想不开,要进这皇宫来。她不来这宫里,自然也不会被那些自以为对你好的人算计至死,这是你欠她的,下辈子记得还。”
君剑愁虽然穿着和尚的袈裟,剃着光头,但却一点都不像个和尚。他此刻嗤之以鼻样子那个地痞流氓,不过他也不在乎我什么自己什么形象。
大喇喇的撂下这么一句话,拿着御旨转身就走了。
他离开了许久,沈谨辰看他眼神,才慢慢收回,但心里还是五味杂陈。
君剑愁有句话说的没错,岑喜是真的不喜欢皇宫,一切都是因为他,她才最后住进来的。
舅父与养父要对付她也是因为自己先把她拉入了局中,还惹出的麻烦,他这一生都对不起她。
君剑愁从皇宫打马离开去往皇陵的路上,遇上了君小乔。
她此刻正带着一百个护卫,拦在了官道上,笑吟吟的望着他踏马而来。
君剑愁知道自己如果横冲直撞,会伤很多人,便妥协下马与这个女人对峙。
“君小乔你想干嘛?”
“带我一起去皇陵,不让我去,你也不要去了。”
君小乔直接开门见山。
“你一天天的都在皇城,去个皇陵不是轻而易举,怎么还得让带?”
君剑愁嫌弃的看着她,毫不吝啬的出言讥讽。
“沈谨辰有多宝贝岑喜那女人你不是不知道,他怎么可能会让我进皇陵,只有像你这样的情敌,才能刺激得了他。我这并不是混的不好,而是那皇帝根本就没有给我机会。”
君小乔翻了个白眼,懒懒的来了句解释。
“你怎么知道我会去皇陵,还带着这么大一群人在这等我?”
从小他就不想与这个堂妹打交道,但她又和岑喜好得跟穿了一条裤子似的,故而他心烦,也只能在心底暗骂几句。
眼下看来今日是甩不了这个女人了。
是以便问了一句,没有营养的问题。
“我们从小长大的交情,怎么猜不透你想了什么?少废话,说带不带我去?不带我去,那只好打一架了。”
君小乔哼笑了一声,给了她一个看白痴的眼神,然后就开始威胁。
“我要是说不呢,你这些护卫在我手下过不了几招就会被我全部打趴下,你又何必白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