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地看了一眼白谨又看了洛情,那颗头似乎知道情势对自己不利,立即转身以快的度窜进了后面的树林,消失在黑暗之中。
见前方树影重重,白谨只好冷冷地注视着头颅消失的方向一会儿,转了一圈后,变回了平时的样子。
“哎,让它逃走了!”洛情望着前方皱了皱眉头,没办法,它只有一颗头,跑得可快了。
白谨朝她走了过来,打量了她一眼后问道:“没事吧?”
洛情摇了摇头笑道:“白谨,幸好你跟了过来,不然我也要死得体无完肤了……”想起那个血盆大口,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呢!
“不过你还真行,竟然把人家给吓跑了。”
白谨笑着看了看自己现在的身子后回答:“不晓得它见到我这副样子后还会不会逃跑?”
虽然洛情翻了个白眼,但她不得不承认白谨变成人的时候看起来真的挺无害的……当然,打扰他午睡的话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不能保证它会不会又趁我们不在的时候跑回去呢!”
不过幸好,她只是想多了,那颗头并没有回来继续做坏事,房子里的孩子们都安然无恙。其实洛情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它要专挑孩子下手呢?人家跟它无冤无仇吧?
镇长家的客厅里,洛情和白谨分别地坐在客人座,俩人中间隔了一张用来摆茶和糕点的小桌子。洛情侧着身,一手撑着下巴思索着,该怎么解决这件事,还有它要专挑孩子下手的矛盾事。
凭她方才的印象推测,那应该是个女人的头,眼里空洞的黑气显露出她深深的怨恨。
见白谨悠闲地坐在她旁边,洛情哀怨道:“我原本以为捉鬼这行就只是单纯地捉鬼,从来不知道也要动脑啊!又不是在衙门办事的,竟然还要学人家破案!”
“做生意也得动脑,更何况是你这当天师的?”白谨则轻轻靠在另一边,似笑非笑地回应道。
纠结了一会儿后,洛情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那颗头的身体呢?对啊,她怎么没身体啊?!又不是学什么飞头降,她很确定那不是什么巫术,那是个怨灵无误。可这么说的话,她应该要有个身体,除非她死前是被人分尸的。
那分尸的话,至少也得知道她的头和身体被抛在哪儿吧?现在看来,专门在伤害人的是她的头,所以先找到头最要紧!
把想法告诉了白谨后,他却不紧不慢道:“没有线索,要上哪儿找?”
洛情原本燃气的斗志被白谨给扑灭了,瞬间软了下来。
这话也对……没线索要怎么找!
“那这样吧,我们先做个假设?假设那死去的女人是这镇子的人……”如果是这样的话,搜索范围就缩小了很多。他们大可以直接到衙门那里去翻出陈年旧案的文档,找看有没有杀人分尸,或是失踪的案件。
白谨浅浅一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也行,我们明天去试试?”
洛情笑了笑,这当然好!
隔天一早,他们俩就浩浩荡荡地跑到衙门去了,衙差知道镇子里生的事情,所以很乐意帮助他们提供线索。
“唉,杀人分尸基本上都找全了尸体,不可能是这个了。”洛情坐在桌子上,翻了最后一本记录后,随手抛到一旁,然后无奈地伸了个懒腰。
白谨坐在桌子边,翻了翻桌上的书回答:“失踪的人不少,想要从这里着手也不容易。”
果然真正查案的比捉鬼还要复杂多了……
正感到有点疲累的时候,外边传来了一阵声音,接着就看见昭芯和铭启跑了进来。
“你们,怎么过来了?”话说,他们俩怎么知道她和白谨在这儿?
“镇长说洛姐姐和白谨哥哥过来衙门办事,我们就过来看看了。这阵子出了那么多事,大家都没心情玩,我们又闷得慌,所以来陪你们了。”昭芯蹦跳到洛情面前说道。
洛情想了想后朝一旁的白谨问道:“反正我们都把资料看完了,要不要和他们出去走走,顺便整理思路?”搞不好走着走着,就突然来了灵感线索。
白谨点了点头道:“随意。”
昭芯说要带他们到镇外看风景,挑了个路程较短的小路来走。那条路就是洛情他们初来之时经过的地方,可走到某个地方后,铭启突然停了下来不愿意继续走。
“铭启,你还没克服那一夜的恐惧吗?”昭芯担忧地看了他一眼。
洛情这才想起那天他们过来的时候,也是看见昭芯和铭启在这儿,没有和送殡的队伍一起走。
昭芯指了指前方的一棵枯树道:“那天找到铭启的时候,他就是晕倒在那儿的。从那天开始,铭启就不敢经过那棵树了。”
“我试了很多次,他到现在还是不敢过去。”昭芯的神情有点无奈。
洛情斟酌着走到了树下,仔细打量着那棵枯树,可是没现有什么异状。
那棵树,就只是一棵普通的枯树。
不过铭启在见到她走过去的时候,神色似乎有点慌张,这倒是让洛情有点好奇。这样慌张的样子,不可能只是因为晕倒在那里吧?
这么说回来,事情倒是有点奇怪。
铭启虽然还小,但至少也懂事了。他即使掉队了,也会认路走回镇子吧?这条小路方向其实很好走,一直顺着往前,就会抵达流雨镇了,铭启不可能连这点事情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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