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说!以后不准你再来我店里,再让我看到你随意对女人笑,我一定阉了你。”
“阉哪里?”他捉起江以萝的手,按到已然起了变化的某处,“这儿吗?你舍得?我额完成任务,能不能提前要奖励。”
“不知检点、招蜂引蝶的贱男!”江以萝窝火不已。
黎铮不急不躁地反驳道:“为了钱逼男朋友牺牲色相的渣女。”
“就你这点色相,也就我这种要求低的能看上!”江以萝生怕楼下的人听到他们吵架,甩开黎铮的手去锁门。
刚走到门边,黎铮就逼了过来,他一手撩起她的长裙、一手扶住她的小腹,不等她反应,就拉下她的底、裤从背后一探到底。
“你!”撞到门上的江以萝肩头大痛、气到极点,想爆粗口,却被他捂住了嘴巴。
黎铮低声笑:“你最好别出声,你为了省钱买的豆腐渣建材隔音效果不是一般差。”
“你要求低?是在怪我没让你体验过高、潮么。”
半个钟头后,黎铮放开全身腻满了汗的江以萝,系好皮带开门欲出去。
“你去哪儿?就呆在这儿,不准下楼!”
“出去买午饭。我卖了一上午笑,又消耗了体力,现在很饿,你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继续。”
“……”
在江以萝的强烈反对下,下午的活动挪到了晚上,被折腾得太惨,浑身都疼的江以萝不到九点便睡着了。
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还不到十一点,她满头是汗地坐起身,黎铮却不在床上。
她光着脚下床,从卧室跑到了书房,黎铮果然在书房看文件。
看到江以萝把门推开了一条缝,眼睛湿漉漉地望着自己,黎铮心中一软,把手中的雪茄放到一边,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
江以萝奔过去,坐到黎铮的腿上抱着他的脖子把头埋到他的肩窝里:“我做噩梦了,我梦到我爸爸被判无期。”
还有不到4o个小时二审就要开庭了,虽然季泊均说有把握,她也无时无刻不担心。
黎铮的身上有她熟悉的雪茄和酒的味道,渐渐抚平了她杂乱的心跳。
“放心,又不是杀人绑架,就你爸爸逃的那点税,判不了无期。”
“去死!”江以萝直起身,捶了他一下,“你周一有空吗?你陪我去听审,我会紧张。”
“有事,但可以推掉。”
江以萝安下了心:“都不困了。”
黎铮把酒杯递到她嘴边:“这酒不算烈,但你的酒量,把这半杯一口咽了,一定能马上睡过去。”
在这上头吃过亏的江以萝警惕地看了眼酒杯,从他的腿上跳下,投了个“你当我傻”的眼神给黎铮,走出了书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