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牧棋病愈后就一直跟着府上的先生学习,宋瑞之的了空就去瞅上两眼,一瞅就把悔恨值给瞅到了62,只不过上涨的不只有悔恨值连爱意值都升到了24分。
由此可见又爱又恨这种情绪确实是存在的。
不过2这4分怕是连社交好感值都达不到。
宋瑞之早上要去和那群老狐狸在朝堂上周旋回来了还要在这看孩子一度过得十分糟心,谁让这渣攻的起点年龄这么小,没成年着实让人不好下手。
“这会被抓起来的,一定会的。”宋瑞之围在火炉旁自言自语,o17抱刀站的远远地。
入了冬天气是一天比一天冷,丁牧棋和程守的功课要有人检验,宋瑞之不想出去就把他们都叫来了自己的院子。
“学得不错。”宋瑞之看过丁牧棋文章后毫不掩饰自己的称赞。“至于程守的文章我看不懂,你先把字练好再说,等你这字不伤眼睛了我应该就能看懂了。”
丁牧棋和程守本来是跪坐在书前,闻言后程守脸都拉起来了。
宋瑞之把文章平摊好让是阿飘的项须空看清楚,他抬手给垂着头不看他的丁牧棋倒了杯茶,“很聪明。”
丁牧棋回道:“谢主子。”
“别叫我主子,主子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是担不起的。”宋瑞之握着茶杯,手指尖被烫出了红意。
他含着笑右手拿着块墨绿色的玉佩轻抬起丁牧棋的下巴,看着丁牧棋冷淡的小脸道:“你是头白眼狼,养不熟。”
丁牧棋蹙了蹙眉,他下巴被那块带着寒意的玉佩抬着传过来的冷意让他皱了皱眉,“不敢。”
宋瑞之笑意更深了,他歪坐着这样浪荡不羁的对着一个十四岁的孩子颇有些亵玩的味道藏在里面,一旁的程守早就坐不住了,丁可牧棋被这样对待居然都没露出半点厌恶之色,心思城府可见一斑。
项须空尽了力去看程守那狗屎字实在是看不懂,一抬头就看见宋瑞之这架势一时间有些愣怔。
片刻后他飘到宋瑞之跟前沉声道:“再抬高点。”
宋瑞之:“…………”
o17:“……………”
宋瑞之把手收回来云淡风轻的在脑海里吐槽:“正经一点,你这样会让模仿你的我很慌。”
项须空挑了挑眉,冷哼一声开始绕着丁牧棋飘。
丁牧棋重新低下头,他垂着眸子眼前就是项须空那只缩在长袖中的右手。
丁牧棋盯着那只手,距离太近了,他甚至能看清藏在白皙皮肤下暗青色的血管。盯得久了他现原来项须空食指内侧还有一道细长的划痕,一道很浅又很长的疤痕。
像是洁白雪地中却被踩下了一只肮脏的脚印。
“虽然养不熟但也是住在我府上的,我很少夸人,作为奖励我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
丁牧棋的思绪被这句话打断,他抬头望着项须空那张面若好女的面孔过了片刻又像是突然现这样有失礼节把头低下了。γg
“我没什么愿望。”丁牧棋道。
宋瑞之点点头又看向程守,“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程守没想到好事还有自己的一份,立即张嘴就要说;“我想出”
“出府不行,你要出去肯定会带着你们家少爷,你们俩现在走出去太招摇,换一个。”
丁牧棋没想到他能带上自己愣了片刻。
程守叹了口气,宋瑞之看他那口气还没叹全乎就又兴奋起来了,“那我想在我们院子里开个小厨房,分给我们院子的饭菜实在是不够吃,我想自己做。”
“你倒是不跟我客气张嘴就是,胆子也够大,不怕我。”程守被宋瑞之看的脸红不自觉的挠了挠头。
“行了,我答应你了。”
“真的?”
“我会骗你?”
程守嘿嘿一笑:“国公爷说话我信!”
丁牧棋看他们俩这一唱一和的眉毛皱的都能夹死苍蝇了,宋瑞之不去看他攥在一起的手又带着笑问了一遍:“真的没有什么要求我的?”
丁牧棋被他笑的心烦脸上终于出了点郁色,他呼出一口气觉得自己冷静不少才开口道:“我想请您为我换上一位武学老师。”
丁牧棋说完话没有抬头看项须空的表情还是垂着眸子,他听见项须空出一声带着疑问的“嗯”。紧接着那只白皙到带着些微病弱苍白的右手又捏上了那块玉佩,绿到极致的玉佩更衬的手指玉一样的白皙,太白太细一折就要断了。
丁牧棋忍不住把自己的手伸出些许,偷偷的和项须空的比较一下。
烦人,怎么这么白……
他还在出神突然感觉到一道带着寒意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抬眼一看是项须空那个叫西彤的暗卫。
丁牧棋被这视线刺了一下莫名觉得碍眼。
宋瑞之还在逗人,“想要换老师,我给你找的人不满意?”
丁牧棋稳了稳神色:“他已经教不了我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