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新科状元夏元吉的处置,朱雄英总体来说还是很满意的。
处事之果断,性格雷厉风行,让自己也大呼意外!
度之快令自己也感觉到不可思议,但也正是这么如此才能迅的保存了,当地妇人们的名节和声誉。
也可以说得算是一桩善举,一时间,吾王朱雄英竟然对夏元吉褒奖有加!
看着身边的蒋瓛,以及一众锦衣卫们是咬牙切齿!
明明人是自己锦衣卫众多兄弟设计一伙抓的,摘果子的却是他,新科状元夏原吉。
不知不觉当中,蒋瓛与这新科状元夏原吉便悄悄地结下了梁子!
后续几天里,美丹新科状元夏元吉,准备求见皇孙殿下朱雄英的时候,都会不冷不热的,碰了蒋瓛一个钉子!
一时间,夏元吉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实在搞不明白蒋瓛,究竟因为什么生自己的气?
处处不肯给自己个好脸色!
官场的事情,很多时候其实很复杂!
在你自己看来,会有很多一些无缘无故的恨,也会有一些无缘无故的爱。
但归根到底都是一个利字在作怪,并无其他。
但整个官场就像是大染缸,你躲不开,还需得主动融进去。
不可能会有谁能够真正的做一个孤臣。
因为这大相国寺的,一群和尚惹出了事端,朱雄英这才无奈的在此地逗留了一些时日。
而这些时间是计划之外的,本来也未曾能料到,会遇到这些事情,但既然遇上了,断然没有撒手不管的道理。
朝廷也很快给了回复,朱元璋对他的处理结果非常满意,并称赞他,英明果断,睿智多谋,且有慈悲之心!
同时下诏让他尽快返京。不可在当地延误多日。
一声令下之后,自然有一些在身旁服侍的锦衣卫帮忙收拾着行李。
只是有些人却带不回去了,至少短时间是无法离开龙阳县和常德府。
常德府宽阔的官道旁,钦差大臣的锦旗飘飘,官道两旁站满了护卫在侧的锦衣卫,一个个挺胸抬头,杀气腾腾,神情之肃穆,显得格外庄重!
青文胜难得的,穿起了一身崭新的官袍,左边拉着自己的小女,一脸洋溢着欢乐的笑容。
粗糙的手边端着一盏米酒,笑呵呵的走了上来,恭恭敬敬递到朱雄英面前:“吴王殿下,微臣青文胜,听闻殿下便要离开龙阳县,返回京城,心中实在有些不舍,便领着小女前来相送,微臣素来生活简朴,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像样东西送给殿下,唯有米酒一盏,敢请吴王殿下临行之前,润润嗓子!”
米酒就是糯米酒。
朱雄英也是呵呵一笑,毫不犹豫的接过来,一饮而尽,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嗯,好润啊!”
却见那青文胜,反而一副很高兴的模样,罢了罢了,他绝对听不懂这个梗!
也不在与他纠结。
便骑在马背上俯视着他,一脸的关切:“接受了龙阳县,这段时间以来,感受如何?”
青文胜呵呵一笑,很是自信的张嘴说道:“还请吴王殿下放心,虽说我不是龙阳县本地人,可来到这龙阳县这地方,也算有些年头了,以前卑职做典史的时候,对这,龙阳县大大小小的事物便很是熟悉,如今龙阳县交到了我手里,一切都可以说是很是熟络,殿下就放心吧,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讪讪的笑了笑,朱雄英也点了点头:“说的倒也是,你心中既有一股慈悲心肠,在龙阳县交到你手里,也算是找对人了,其实,这些底层百姓们,只要官府不给他们找一些麻烦事,那么就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好官了,严格来说,老百姓们对好官的要求其实并不高,我希望明年考评的时候,你们这龙阳县可以评为上等!”
为聚在身边的众多官员,顿时哈哈一笑,青文胜更是笑得很灿烂,胸脯拍的咚咚作响:“吴王殿下且放心,明年考评呀,还请殿下给我留个上等名额,我们龙阳县呀,定然不会辜负了吴王殿下的关怀!”
见他如此有信心,朱雄英不由得老怀大慰,又看了看身边的常德知府夏元吉,“你呢?常德知府夏元吉,怎么说你也是个正儿八经的状元郎哟,常德那是一个大府,如今交到你手上,你可有信心将他治理的井井有条?老百姓们安居乐业?”
众多同僚齐刷刷的目光顿时围聚而来,这让新科状元郎夏元吉,顿时有些难为情的低了低头,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遮掩自己心中情绪,缓缓的抬起头,坚定的对吴王殿下朱雄英说道,“殿下就放心吧,这些日子殿下您也看到了,常德府事情并不多,民风呢,也还算纯朴,只要微臣按照定下定下的规矩,严格执行就万万出不了什么大乱子!还请殿下放心。”
朱雄英也没有过多言语,淡淡地笑了笑,“诸位大人好好做好自己分内之事,本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