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一旦这通江侯家的公子看上了谁家大姑娘小媳妇,跑上门直接强行掳走的都有!
甚至是有些人家,胆敢阻拦的,便直接把将那妇人的丈夫给活活打死。
然后掳走他们妻子,直接扬长而去!
本地的县令管也不敢管,毕竟嘛,虽说是一县令之尊,那说白了也不过是流官,几年之后,一旦任期满了,还是会到其他地方做官的。
所以一连几任的县令都不敢与他们作对,大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长此以往,便造就了谁也不敢惹他的恶习。
仿佛这通江县关起门来,他便是一个土皇帝一般,对治下的百姓予取予求,谁一旦是反抗,便显得大逆不道一般?
搁下了手边的碗筷,朱雄英眉毛皱成了一个川字:“这么多任县令,难道真就没一个人敢管吗?即便不敢管,难道就没一个人敢上报吗?”
那店小二嘿嘿一声冷笑,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见那个醉酒的通江侯公子还未醒来,便凑在朱雄英耳旁轻轻说道:“这位爷,你可真敢说,千里做官只为谋财,谁还敢管这种事啊?那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吗?毕竟通江侯府里,那些大头兵可不是吃素的!”
看了看那醉的有些不省人事的通江侯公子,朱雄英嘴边咧起了一丝丝坏笑,顿时便朝着身边锦衣卫蒋瓛努了努嘴唇:“给你个任务,提一桶冷水把他浇醒!”
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蒋瓛,果断的抱拳答应到:“殿下,放心,微臣这就给他洗个冷水澡,清醒清醒!”
说完,便飞快的从后厨提了一桶水出来,正准备提起来往那通江候公子身上浇!
只是这一瞬间,蒋瓛忽然想到了什么?
便直接解开衣带,大庭广众之下便脱开裤子,对着那水桶放了一点水!
嘟嘟嘟嘟嘟!
嘟嘟嘟嘟嘟嘟!
一股骚气蓬勃的味儿瞬间传来,瞬间充斥满了整个酒楼!
有些嫌弃的捂住鼻子,朱雄英赶快丢下碗筷,不由得开始笑骂道:“蒋瓛这丫到底什么人呀?这种没屁眼的事也干的出来!真是一天到晚在锦衣卫里呆成了老油条了,办事风格越来越狂野!”
只听得瞬间哗啦一声,那一桶夹杂着尿夜的冷水,瞬间变醍醐灌顶一般的。淋了那通江侯公子一身。
那效果简直是冰天雪地里给你来了一桶水一般,醒酒效果简直没得说!
下一刻,那通江候公子便像是火烧了屁股一般,心急火燎的开始跳起脚来,看了看四周的人群,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在他的头上动土,而且还这般的撒野和不留情面!
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欺负?
只听得哗啦一声,那通江候公子瞬间便气得将那桌子给掀了,眼神像一只简直快要疯了一般的野兽,环视四周:“刚刚到底谁他妈往小爷我身上倒冷水,而且还往里头撒了尿?!是爷们的给小爷站出来,让小爷瞧瞧,究竟是哪个不怕死的?究竟是哪个嫌命长的干的这种好事!”
站在他身边不远处的蒋瓛,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明目张胆的便将那滚落在地的水桶一脚踢到他跟前。
旁若无人的看着他,那眼神里头满满的挑衅意味!
通江侯公子哪受过这种气?
恨恨地当下便一脚直接将那水桶给踢到蒋瓛面前,犹如一条野兽一般恶狠狠的指着蒋瓛:“说吧!,朋友是哪条道上的?说出姓名,小爷我改天上门请教!”
在胸前抄了抄手,蒋瓛玩味似的看着他:“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小子给我听好了,我叫蒋瓛,今天我就住在这,我倒要看看,你们通江候府,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和本事?又能把爷爷我给怎么着?你还有没有事?没事的话,给我滚,立刻,现在马上!哦,对了,大门在那里!”
说完很是嚣张的一指门口。
气的那通天侯公子值直跺脚,头也不回的,便跑了出去!
蒋瓛一脸谄媚的便慢慢走到朱雄英面前,那笑容可掬的就像是仿佛再说,大爷来玩呀!
有些好气又好笑的看着看蒋瓛,朱雄英呵呵一笑:“行了,闹也闹够了,人也被你赶跑了,大伙随便吃点东西早点睡,多派几个守夜的,没什么事,本王就先睡了!”
说完,便信步抬脚上了楼!
旁边一堆锦衣卫瞬间便朝着蒋瓛围了过来:“大人,今夜还睡不?”
蒋瓛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这群围过来的锦衣卫:“弟兄们混衙门都是老熟人了,也是老油条了,你们觉得,我蒋瓛今日闹了这么大个事啊!人家会让我睡个安稳觉吗?”
那些围过来的锦衣卫便瞬间异口同声的嘿嘿直笑:“看来今晚有活干了,要我看呐,不如把这个酒楼大门给关起来!”
诧异地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