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蒋瓛的缜密安排,一种锦衣卫护卫,分别埋伏在各个重要出口。慢说是几个人,就算是一只苍蝇也休想轻易的飞出去!
通江候领着自己儿子和一帮家丁,看着酒楼紧闭的大门,便让一个家丁前去敲门!
听得砰砰直响的敲门声,朱雄英有些诧异的看了看蒋瓛:“怎么回事?他们不是要上门报复吗?怎么还这么有礼貌敲门?”
听得吴王殿下这么一说,蒋瓛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窦丛生的说道:“殿下,这会不会是一桩误会?”
朱雄英眯了眯眼睛,挥了挥手,“罢了罢了,你去开门,你亲自去开门,若真是一桩误会,说开便好了!”
在楼下等了很久的通江侯父子,好半天才等来有人开门!
却见眼前的是一个中年汉子,一身华丽的锦衣卫官服,眼神有些轻蔑的扬了扬下巴:“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站在父亲身后的那通江侯公子,顿时便叫出了声,“父亲,就是他拿水泼的我!”
向后看了看,蒋瓛嘿嘿一声冷笑,脸上的表情很是玩儿:“哟,看来还是老熟人哟,怎么着?怂恿你父亲带着这么多人,莫非是想揍我?”
须有些轻微斑白的通江候笑了笑:“在下便是通江候,这位小兄弟,看来是锦衣卫里当差的,不知小犬何处招惹了小兄弟,老朽在这里陪不是了!”
蒋瓛失声笑了笑,“好说好说,侯爷,里边请!”
虽说贵为侯爷,通江候还是客气地笑了笑,朝前头伸手伸手,“多谢小兄弟这番通融,老朽感激不尽!”
曾几何时,自己也算是征战一方的大将,追随者洪武皇帝立下了不世之功。
什么时候犯得着对这些年轻后辈如此低声下气?
自从洪武皇帝设立了锦衣卫开始,这些个开国功勋大将,无不小心翼翼的夹着尾巴做人,自己这通江候,向来也是本本分分老实做人,从不在乡间坊里招惹是非!
可不曾想,实在弄不明白,怎么会冷不丁的变招惹上了锦衣卫?
这可是令许多开国功臣都十分惧怕的存在,多少人一世英名?,打拼了一生一世,好不容易有个公爵侯爵伯爵,却转眼间遭到锦衣卫的清算,落得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转眼间,一世英名烟消云散。
自己可是个明白人,尤其自打自己被封了这通江候。
以及洪武皇帝设立了锦衣卫(銮仪卫)开始,自己来都夹着尾巴做人,不到万不得已,万万不会去招惹什么是非!
一进门,通江候父子见到蒋瓛,耀武扬威的站在原处,身前一张大桌子,但好半天也没有落座!
吓得通江候父子也尴尬地站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蒋瓛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通江侯父子,“侯爷,这是怎么了?”
通江侯讪讪地笑了笑:“小兄弟,你都没有入座,想必今日到了我们通江县的,应该还有贵人在场吧!既然是贵人在场,又能让身为锦衣卫的小兄弟在身边伺候,想来一定是贵不可言,既然如此,眼下哪有老朽坐的位置呢?”
蒋瓛满意的笑了笑,眼前的这个通江侯,果然是官场的老家伙,一眼便看出了这局面的不同寻常之处!
大笑着拍了拍手,顿时四周呼啦啦地便走进来了一大群侍卫!
站在父亲身后的通江侯公子,不由得脸色大变!
心中暗道好险!
如若不是随着父亲前来,依照自己那臭脾气,若是带着家丁气势汹汹的找上来报复,只怕此时已经中了埋伏,而且一旦被锦衣卫给捉住了,天晓得会有什么可怕的下场!
幸好幸好!幸亏父亲明察秋毫,这小心驶得万年船的性格果然是很靠谱的。
看了看呼啦啦围上来的一大群侍卫,即便是为人处事精明世故的通江侯,也不由得脸色大变!
正准备打算说一句什么!
却突然见得那一大群侍卫齐刷刷的便开始半跪在地,异口同声的高呼道:“恭迎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就在这个时候,屏风后头慢悠悠的走出了一个十岁不到的少年,眉目间雍容雅贵,眼神锐利而有神,仿佛能够直接看穿他心中所想一般。
通江侯不由得心中一凛,也连忙躬身行礼道:“老朽见过吴王殿下!”
朱雄英大手一挥,不以为意的抬手说道:“老侯爷客气了,且坐下说话吧!”
见眼前的这个年幼的朱雄英,性格有些随和,通江侯这才心里一块大石渐渐落地:“我倒是哪位宫里头的的贵人,经过我们通江县呢,原来是无吴王殿下呀,难怪老老小今早出门,枝头上喜鹊都在叫呢!
只不过此处客栈拥挤,人来人往的也不怎么安全,若是吴王殿下不嫌弃,老朽斗胆,感请吴王殿下移驾到我通江侯府,那里地方宽敞,而且也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