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吴王殿下朱雄英简直是骑虎难下,这个时候说半个不字,简直是找死!
只好满怀委屈的点了点头!
眼见自己的大孙朱雄英这般上道,洪武皇帝朱元璋不由得老怀大慰,高兴的在龙椅上拍了拍,一脸骄傲的看了看那金銮殿上的文武群臣,得意洋洋的说道:“看见了没?之前咱的大孙便说过一句名言:苟利国家,不避祸福!
如今咱想起来还觉得热血沸腾,也就是咱的大孙,才能说的去,说得出这么义正言辞的话语,这要换作旁人,那是万万做不到的!
今日咱让大孙吴王朱雄英,权知应天府,就专门管一管这些魑魅魍魉,就专门治一治这歪风邪气,咱就不信了,这应天府,就在咱的眼皮子底下,天子脚下,究竟还能藏得住多少肮脏污秽?还有究竟多少事情是咱不知道的,如今都要让吴王好好管一管,咱也顺便看一看,这朝廷里的文武大臣,开国勋贵,究竟有几个不怕死的?会敢往咱的刀口子上撞!”
听得朱元璋这般恶狠狠说道那一众文武官员不由得瑟瑟抖,一个个的纷纷没什么好脸色!
看来从今日开始。
那些还敢在京城里作威作福,欺压良善百姓的官二代们,只怕今日开始应该都讨不了什么好处,看来回去的时候,这段时间,尤其是最近,一定要好好的约束一下自家的子弟们!
万万不可让他们上街瞎逛,惹是生非!
一旦事情犯到了,吴王殿下手里,那些常德府龙阳县贪墨水灾钱粮的官员们,便是前车之鉴!
毕竟这种要命的事,千万可大意不得!
散了朝后,众多官员连办公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走出宫门口的朱雄英,也是无精打采,跟随在身边的太监何满,不由得轻声出言提醒道:“大爷,您看……是不是要让坤宁宫里的春儿姑娘过来伺候殿下您的衣食起居,老奴乃是一个粗人,怕伺候不好殿下!”
朱雄英有些不悦的撇过脸来,看了看身边这一脸谄媚,笑着的太监何满!心里头不由得开始笑话了起来!
嗯,你一个太监,下面都没有了,
居然也有脸称自己为粗人!
呸呸呸,不要脸!
懒洋洋的挥了挥手:“你安排就是了,本王者一下心里头烦的慌!”
何满点了点头,好奇的问道:“殿下,何事烦闷?不如说将出来,或许老奴能为您排忧解难呢?”
忽然停下了脚步,吴王朱雄英就好像是突然间痛不欲生的哭丧着脸,哀嚎道:“我要做官了!而且还是应天府尹!”
听得这话,那太监何满顿时高兴的一跺脚:“殿下,我的大爷!这是好事呀,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事儿,这应天府尹啊!那可是个要职,简直是炙手可热!”
却见吴王朱雄英冷不丁的一脚踢来,一脸怒气冲冲的骂道:“你个死太监,懂个屁!还炙手可热?本王正为这事烦着呢,没什么事,少在本王面前唠叨,烦死了都!”
看着众多锦衣卫七手八脚的替自己搬着日常衣物行李,一个个抬进了应天府。
并四处拾掇起衙门来,百无聊赖的在这衙门口转悠转悠,朱雄英简直欲哭无泪。
搞了个大市,各种稀奇古怪的香水,玻璃瓶,香皂,等等纷纷上市,也从中大赚了一笔。
可一转眼一个子都没能落到自己口袋里不说,反而自己还倒接了一把这么操心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