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何雨亭直接扶地缓缓起身,假装自己弱不禁风(其实不用假装,现在真的弱不禁风),一拐一拐的走到后面小院子门口,靠着白寡妇家的外墙,然后“扑通”一下把自己撂在地上,用唾沫往眼角一抹。
然后何雨亭直接开哭,不停的说着自己兄妹三人不幸,母亲去世的早,父亲狠心直接给寡妇拉帮套,不管他们三个了。
这一顿输出,吸引了很多人围了过来,何雨婷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讲的是无比凄凉,听的是众人心里也不是滋味,纷纷指责何大清和白寡妇全家。
何雨水看二哥那样,想想自己老爹何大清如此冷酷无情,她也一屁股坐到何雨亭身边,开始嚎啕大哭。
何雨柱毕竟半拉大孩子了,内心其实是有一个大人的心,说白了,自己也是要面子的,毕竟上班了了嘛,他只能无奈的蹲在墙角,双手插袖里,一言不。
慢慢的,人越来越多,后来的人不知道什么事,就向身边的人打听,这才弄清楚来龙去脉。
大家伙儿一听就知道什么是,心想,这仨孩子真苦命,碰到个拉帮套的爹,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吱呀”一声,白寡妇家的门开了。
一个窈窕身型的女人走了出来,皮肤白白净净,大概四十出头,眼角也有鱼尾纹,收拾的干净利落,举止投足,也算是是十分得体,怪不得把何大清迷的神魂颠倒。
只见她开了门,就站在门槛外面,双手叉腰,指着何雨亭三兄妹吼道:“你们三个兔崽子,丧门星,马上就过年了,你们敢在老娘门前撒泼,呸,嚎什么嚎,你爹还没死呢。
这是想让老娘明年一年不吉利啊。。。”
吃瓜群众本来还对白寡妇印象不错,这一开口,好家伙,整一个泼妇啊,于是对何雨亭三兄妹更加同情了。
一时间,众人开始低头私语起来,对着白寡妇指指点点的。
何雨亭看时机差不多了,赶紧起身,假装抹了把眼泪,对着围观众人说道:“各位叔叔大爷,哥哥姐姐们,我们三兄妹也是地地道道的普通老百姓,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我们是走投无路了。
今天是除夕,就想找老爹要个15块钱过年钱,没想到就被他们赶出来,我们就这么受欺负啊,我老爹也见不到人,不知道是死是活,叔叔大爷们有这片的老门户的。
麻烦给找下街道办,钱要不要得到的无所谓,关键我们想知道我们老爹是死是活啊。”
说完这些,何雨亭继续坐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里,嚎啕大哭。
何雨水从下面看到何雨亭朝自己使眼色,瞬间明白。
她站起来,双手捂眼的哭道:“我要我爸,爸爸你在哪啊,你不管我们了吗?”
此时的情况,让白寡妇对何雨亭刮目相看,刚才这个兔崽子,屁都不敢放一个,怎么这会脑瓜子灵光,说话还一套一套的。
而且关键信息是“街道办”三个字,这个年代,街道办可是实打实有权部门,婚丧嫁娶都要过问。
如果真的让街道办的人知道这里的情况,肯定会有对自己家不好的影响,她俩儿子后面也要参加工作分配房子,这要闹起来,自己家在街道办挂名了,臭了名声,以后俩孩子可咋办。
白寡妇赶紧说道:“谁敢去,这是我们家事,哪能让街道办管。”
说完这些,一咬牙,她从怀里摸出一个荷包,从里面拿出一张大黑十,还想找出一张大红五,可是找来找去也没找到五块的。
何雨亭看到白寡妇那么纠结,他伸脚踢了踢何雨水,何雨水继续开嗓:“我爸不要我们了,也不管我们死活了。”
白寡妇听着更糟心,更着急了,心下一横,直接拿出两张大黑十,扔在地上,气呼呼的转身进门,“咣当”关上门,从里面插紧插销,骂骂咧咧进里屋去了。
何雨水赶紧把钱捡起来,把钱递给二哥。
何雨亭赶紧接过来,然后抽出一张大黑十,递给何雨水,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