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Rose作为柏林,乃至德国境内最豪华的特殊俱乐部,会不定期举办各种类型的活动,以此巩固会员的忠诚度。
上次是针对高级别会员的活动,只有大溪地级别及以上的会员才会收到邀请。
这一次的会员就显得普通很多,没有高级别会员对隐私的要求那么高,没开始之前在大厅里社交的时候多数都没有戴面具,支配者和被支配者的差别也不明显,像那种跪在身边的情况也有,但少很多。
这样的场合对德菲曼来说更容易接受。
汉斯在一楼大厅里最后检查设备,目光不受控地朝楼上瞟,这种初级活动根本用不着鸢尾夫人亲自出席,她对那个懵懂的小鸟可真好。
之前来得时候收到的冲击太大,德菲曼根本没现这里竟然还有二层。
二层的玻璃很特殊,从楼下根本看不出来楼上还有房间。
德菲曼在屋子里走了两圈,心里暗暗计算室内面积,如果没有设置夹层,这里的隔音效果一定很好。
鸢尾夫人漫不经心的翻阅着今晚的节目单,都是些乏善可陈的表演,为新来的会员们展示已经调教得初具雏形的宠物。
大多是服从性方面的展示,关于技巧的很少。
活动开始,德菲曼坐在鸢尾夫人脚边,聚精会神的看着屏幕上展现的表演。
项圈的一头拴在宠物的脖子上,另一端被主人掌握着,宠物的眼神只能落在主人身上,跟着主人的脚步,随时加快或者停下。
是个很有趣的训练项目。
德菲曼跪坐在柔软的垫子上,像一只团在窝里的大型犬,安静又乖巧。
这间屋里椅子全都是单人沙,宠物的没有坐下的权利。
屏幕上的画面变了,刚才被人牵着展示的宠物穿着聊胜于无的衣服,被主人按在腿上,以拍子做凶器,富有技巧的拍了好几下。
宠物忍受着被围观的羞耻和身体上的疼痛,屏息感受着落在身上的拍子,大声报数。
一直打了十几下,主人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来,轻轻抚弄着宠物的痛处,要求宠物说出有几根手指留在身上。
疼痛和酥痒交缠在一起,宠物的脸上蒸腾起难以熄灭的红潮,迷恋的将脸埋在主人的手掌中,依恋的呼唤着主人。
汉斯调出这对主奴的信息,资料显示,主人还只有十四岁,奴隶却已经三十八岁。
申请通过人是银鹰爵士。
鸢尾夫人翻阅着他们入会以来的资料,他们入会不过半年,每一次公开互动他们都积极参与,在初级会员中人气很高。
他们正在排队进入高级会员的行列中,名列前茅。
“把他们放到待定名单中。”
德菲曼不明所以的看向鸢尾夫人,即便他经验不足,但和今晚的其他人比起来,这对主奴的表现显然过初级会员的平均水平。
汉斯解释道“根据规定,年满十八周岁,有行为能力的成年人才能进入俱乐部。”
搞不好这个人和威廉有什么还未公开的关系,让他悄悄的走了个后门。
当初定下这条规矩的时候,她就明确表示,不接受未成年人的申请,当时他同意了,没想到还是没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