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薛的,你竟然敢打我?有本事你就待在馨园不要回来。”女人歇斯底里地嘶吼着。
薛建国低声地咒骂了两句,接着就传来踢踏踢踏的走路声,而且声音越来越近,看来是要出门,苏乔急忙躲进黑暗的角落里。
看着薛建国打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小楼,屋内传出一声愤怒的尖叫声,不一会儿房内又传出踢踏踢踏的走路声,这次应该是挨揍的那个女人。
女人边走边哭,气冲冲地拿着一个小包袱抹着眼泪离开了小楼,顺手还把大门给上了锁。
也不知这薛建国家是没有锁房门的习惯还是今天就是运气好,小楼堂屋的大门竟然只是虚掩着。
苏乔闪身走了进去,将门轻轻地关好,行吧,开始行动。
搜寻的度极快,空间就是最好的帮手,每件东西都没有放过,全部用空间收放了一遍。
这位副镇长还挺狡猾,别人都是将重要东西放在自己能看到的地方,他却是反其道而行,在一间小杂物房里挖了地窖。
一进入地窖苏乔嘴里直接骂了一声,地窖面积极大,目测有二十平左右,防潮做的非常好,没有丝毫的潮气与霉味。
这里放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整齐堆放着,角落里沿着一面墙更是码放着满满的粮食,百斤的粮食袋竟然有一百二十袋之多。
苏乔毫不手软全部都收走,最后在地窖最里面显现出一个半人高的三层文件柜,看到上面加了锁,苏乔冷笑一声从空间里拿出一把小钥匙,捣鼓了几下就听“啪”一声,锁开了。
第一层是满满一抽屉的大团结和一捆捆的全国通用各种票证。
第二层里放的是一个个牛皮纸袋,上面贴着人名,苏乔突然想到自己忘记问苏娴雅她父亲的名讳了。随意的翻了翻,现里面就一个姓苏的,苏之骞,袋子里面装的是两栋楼房的地契,还有一张纸,打开一看苏娴雅三个字就映入眼帘,没错了就是这个。
最后一层里面的东西让苏乔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这是一本本账本,记录着上下官员之间的关系及龌龊,这个薛建国挺毒辣的。
苏乔也从中知晓薛建仁竟是薛建国的亲堂弟,那就好解释为什么薛建仁手里有那么多好东西了。
拿出一支红笔在薛建仁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叉。
出了地窖来到薛建国的书房,拿出纸笔用左手将他贪污,利用职权杀人敛财的一桩桩一件件都写了下来,足足抄录了十份,揉着酸软的左手把东西都收好,消除了自己的痕迹便离开。
接下来就是清理垃圾的时刻。
馨园的位置苏乔是知道的,薛建仁的家就是在那里,没想到这个薛建国金屋藏娇也是在这里,看来这里的风水挺好啊。
馨园不大却是镇上的‘富人区’,住在这里的都是机关干部或者在政府工作的公务员,里面的建筑都是带小院的独栋小楼。
异能全开,在馨园里地毯式搜索,查看了几栋小楼后,终于找到薛建国的下落,看着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这姓薛的艳福不浅啊,抱在怀里的漂亮女人应该就是那个薛建仁的老婆了。
拿出乙醚倒在手帕上,分别捂住两人的口鼻,一分钟后拿出一根针,一人给了一针,很好,人事不省。
还是老办法,上手将薛建国的衣服扒光,仅剩一条裤衩子,手脚绑好,嘴巴用布条绑好,拿出小刀在心口处开了个小口,放进去一颗红色的种子,深吸一口气后伸出手开始催生,这一次的异能释放就顺畅的多,没有上次那么勉强,很快种子开始芽,薛建国的身体也开始无意识的抖动,但人却因为乙醚的原因没有苏醒过来。
红色的小草越长越大,薛建国终于被疼痛唤醒,全身筋骨仿佛寸寸断裂的疼痛,让其面容变得狰狞恐怖,大张着嘴想求饶却不出声音,只能呜呜咽咽的挣扎着,可惜浑身无力挣脱不得。
眼见自己命不久矣眼神也由恳求变得怨毒无比,可这对苏乔一点伤害力都没有,加大异能的输出,在红色小草结出种子的那一刻,薛建国的生机也同时停止。
这株红色小草名唤曼珠,是末世时期的变异植物,谁也不知它的前身是什么,曼珠这个名字还是后来苏乔给起的,现它的时候是在一片荒芜的地域,土地干涸荒凉,寸草不生,地上是一粒粒红色如黄豆般大小的种子,粒粒饱满仿佛充满生机。
后来才现曼珠的生长需要大量的液体,根系细长坚韧,曼珠神奇的地方在于能根据外部的液体量决定自己植株的大小,如果液体不足就会缩短自己的寿命提前结子。
苏乔擦了擦额头的汗,将种子收起布置好现场,看着依旧酣睡的女人并不打算动她,拿出罪状书贴在薛建国的额头上,看着薛建国的死状苏乔非常的满意,人血是没有了,猪血到是有不少,依旧在天花板上写下‘恶有恶报’。
翻身跳出小楼围墙,在大门两边的墙上以及大门上贴满了罪状书,这才满意的往镇外奔去,到家时已经是凌晨四点。
一进小屋就看到苏娴雅坐在板凳上靠在灶台上呆,煤油灯外面罩了一个小篮子,黯淡的灯光仅能见物而已,房门轻微的响动让苏娴雅倏然抬头,看到安全回来的苏乔心里重重的呼出憋着的这口气。
一晚上苏娴雅都在不停的自责,就算苏乔有天大的能力她也仅仅是个女孩而已,自己的这些破事怎么可以把她拉进来,现在的苏娴雅才真正清醒过来,三年的压抑差点将她逼疯,乍见阳光就想牢牢的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自己太自私太不知好歹,这个泥潭自己已经深陷其中,怎么会如此厚颜无耻的将苏乔也拉进来,苏娴雅羞愧欲死。
见到苏乔平安归来,苏娴雅眼泪再也忍不住大颗的往下滴落,起身“噗通”一声跪下,用力的给苏乔磕了一个响头。
苏乔都吓愣了,赶紧上前要将她扶起来,“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苏娴雅却坚决不起。
“真的对不起,之前是我魔怔了,我自己的事情不应该拉你下泥潭,这三年来我因为无法接受所生的的一切,心智蒙尘,在生与死之间徘徊,无法清醒,直到见到你为止,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却忘记此事与你无任何关系。对不起!你救了我,我还这样的厚颜无耻。”苏娴雅说着头伏地又磕了一个头,低低地哽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