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的爱有千万种,有青梅竹马、一见钟情,念念不忘、爱而不得、得非所爱,还有蹉跎等待、错过和无奈……
每个男人都会有一个将军梦,即便不是战场上的马革裹尸,那也该是纵横战场挥斥方遒。
刚去古县当县长时,周永生也是意气风、大展抱负、踌躇满志,想迅打开工作局面,没想到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县长名为政府一把手,实则为二把手,人事任免说了不算,财政优先保证县委书记支出,政府决定的许多大事、重大工程项目也做不了主。各乡镇党委书记、各局局长对待县委书记安排的工作更积极,对县长安排的工作次之。
随着工作中的碰壁与打磨,曾经的梦想都变得遥不可及,甚至有时会有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何花正是在周永生最无力最低谷的时候,来到他身边,信任他。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人到中年,经历许多纷纷扰扰,看破世间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对感情的定义有更深层次的想法。
和何花在一起,他绝对不是图一时的好感,是权衡利弊之后,义无反顾的选择在一起。
也就是这份舒服感和信任感会让这个女人在他心中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只因在他的潜意识里,她是给过他心灵慰藉的。
一进别墅,周永生便迫不及待地拥吻起何花,他一声不吭,边吻边慢慢的解开她的衣服扣子,然后把衣服褪到肩头下,亲吻着那饱满的胸部,然后趁势脱掉胸罩。
衬衫、裤子、内衣沿着楼梯一路洒到二楼卧室,一番龙飞凤舞后,两人紧紧拥抱,抚摸亲吻,余热慢慢散去……然后昏昏地睡过去。
凌晨两点半,饥肠辘辘,起来觅食,何花煮了两碗清汤挂面,又卧了两颗鸡蛋。
热乎乎的清汤挂面,暖心又暖胃,让周永生直呼过瘾,让何花又煮了一碗。好久都没有吃到这么舒服的汤面了,食堂的饭菜再丰盛,吃多了也腻歪,家里做的虽然是粗食淡饭,但年年月月吃也吃不烦。
何花在厨房收拾着餐具,突然感觉有人从后面环抱住了她的腰,将头轻轻地靠在她的肩上。
何花嗔怪道:“干嘛呢,洗碗呢!”
“真想这样一辈子就好了”,他轻轻地说着,好似说给何花听,又好似说给自己听。
这种心口贴着心口,心心相印的感觉有一种美妙的亲昵感,那一刻他和她都有了相互陪伴,想要过一辈子的感觉。
成熟抛给世人,稚嫩只给爱人。铁汉柔情,该阳刚的时候阳刚,该慈爱的时候也得风趣幽默,有绅士风度。
其实,男人无论多大年纪,创造多少财富,挣得多高的社会地位,在他的内心深处,永远住着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在自己爱的女人面前,他们常常会有恶作剧般的任性,也常常在夜深人静时需要温暖的安慰。
“你不是有大事和我商量吗?”何花转过头,吻了一下老周的额头,亲昵地问道。
周永生拉着何花坐在了客厅的沙上,何花顺势躺在了柔软的沙上,将头枕在了他的腿上。
“嗯,枣林沟铁矿要卖掉。”周永生撩拨着女人和秀,认真地聊起了今天约会的主题。
“为什么,现在铁粉的价格这么高,说不定还要再涨,卖了岂不是可惜。”何花轻轻仰着脖子奇怪地问,这突如其来的决定让她感到纳闷。
“正因为现在铁粉的价格高,所以咱们能卖个好价钱呀。”周永生微微一笑,平静地回答着。
“那万一后面还能卖个更好的价钱呢。”
“你忘了我曾经和你说过的见好就收吗,铁矿现在生意经营的红红火火,难免会引起一些人眼红嫉妒,这样一来是非就多,还是尽早出手,省得给咱们惹来麻烦事。”
“哦,你要是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何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你先和许涛商量,看他有没有意愿收购,尽量做到内部消化,价格可以做出一定的让步。这样的风声会小一点。”
“好的,我尽快去商量。”何花觉得周永生肯定是有什么别的想法了,她也不好多问,只要乖乖听话照办就是了。
对于何花突然提出的股份转让,许涛很是诧异,因为现在铁矿粉的价格还在一路攀升,现在退出岂不是很可惜,他开始怀疑何花退出的真正目的。
何花找了一个无懈可击的由头,就是马强沾染了赌博,私自挪用了矿上8o多万现金,为了戒掉这个毛病,只能暂时先退出,不然会捅下更大的窟窿,将矿上的钱败光的。
关于接收马强和其他两位股东的股份,许涛很快就在圈内打听到了下家,并按照公司章程,顺利地完成了转让流程。
连着分红、股份转让,还有以前的积蓄,何花现在手上足足有4个亿的现金,除了在家里安了个保险柜放了三百万的现金,其余的都分别存在了不同的银行卡中。
马强被嫂子抓了把柄,就像做了理亏的事,不敢多言语一句,只能听话地带着媳妇王素素还有继子正式搬到了南平市生活,枣林沟生的事情终究只能成为了回忆。
对于小叔子的问题,何花做了深刻的反省,有些事终究还是靠他自己来,比如自立门户,比如养家糊口,自己大包大揽等于是害了家人。
她建议小叔子两口子在南平市开一家大型的连锁市,给了他们五百万的启动资金,赔钱还是赚钱全凭自己努力,她决定放手再不管了。
对于普通人来说,不费任何努力就可以得到5oo万的创业资金,会感激涕零。但对于马强来说,他现在不这么想了,5oo万元就像是在打叫花子。
他两次参与了企业的低买高卖,知道嫂子手里握着巨额的现金,自己担着这么大的风险,才分到了5oo万元,他心里五味杂陈,开始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