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个,我想听。”
祁棠神色松动,他也想叫,但总觉得要出口时,喉咙就像是被卡住了。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大概是从小家庭的原因,导致祁棠跟谁都不亲,不管是行为上还是心理上,都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疏离,是自我保护,也是一种自我封闭。
长久下来,他就养成了这样疏离淡漠的性子。
就像,他从来不会对林安说‘我想你’,以前林安出差联系不到人时,他也不会打电话过去问,只有在解决问题时,理智占据上风才会直白地去表现自己。
其实对林安,那种隔阂感并不强,就像是一张膜,捅破了就好。
但要迈出那一步,还是有点艰难。
林安又在勾他:“宝宝,你记得之前比赛,我们打赌的那张草图吗?”
祁棠回想了下:“嗯。”
林安抬眼笑:“你要能叫出口,我今晚就给你。”
就当先尝试下好了。
他上网搜过很多o对那个姿势的评价,听说深得一批,从来没觉得对象有那么长,很多都哭着那啥的。
情侣间的乐,那方面得占一半。
祁棠不热衷于开这些,林安总得给自己找快乐吧。
祁棠的眼神又变了,掐住林安的下巴俯视他:
“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打着奖励他的旗帜,实则是在满足自己的私心。
林安惯用的套路。
林安:“那你就说,每次我选的姿势你爽了没。”
祁棠挑眉,松开他:“爽了。”
林安:“那你叫不叫。”
祁棠:“……叫。”
逻辑严谨,循循善诱,这才能用来套路他,简直大材小用。
林安侧着头,把耳朵凑过去,还抬手指了指:
“叫吧,它听着呢。”
祁棠:“……”
“宝、宝宝……”
说出口后的瞬间,祁棠喉结滑动了下,耳朵缓缓漫起粉红,但面上仍然淡定得一批。
果然不该叫,他不适合说这两个字。
林安低低地笑了起来,悬在沙边上的脚都开心得晃了晃。
“祁小棠,你好甜啊。”
他扯住祁棠的衣领,把他往下拉:“我尝尝有多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