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云鹤眼中带着怀念:“还是像朋友时那样,我们会一起做很多事。”
从朋友到恋人,最初很不适应。
曲可容喜欢云鹤的探班,喜欢他自己熬制的暖汤,喜欢他送的暖手宝。
但她不喜欢云鹤的亲密举动。
在他动情地想要吻她时,曲可容甚至会想躲开。
云鹤失落之下,主动与曲可容保持距离,使得曲可容心中也愧疚起来。
后来的曲可容终于试着与云鹤有了情侣之间的亲密接触。
这好像比她想象之中要容易太多,因为云鹤实在太体谅她的感受,所有的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让她只觉得舒适。
这是曲可容从历任前男友身上都少见的。
大概没有人比云鹤更愿意包容她。
恋爱阶段,曲可容适应得还算好。
也正因此,曲可容以为婚姻也是一样。
那时候,婚的曲可容与云鹤去旅行。因为想二人世界,他们没有带助理。
在酒店前台,云鹤拿着身份证办理入住,前台的接待员脸上带着礼貌的笑意。
“云先生,云太太,这是你们的房卡,欢迎入住酒店。”
接过房卡的云鹤已往电梯方向走去,没觉到跟在后面的曲可容脸色有一瞬的茫然。
恋爱时,所有人都只称呼他们自己的名字。
可结婚后,曲可容成为了“云太太”。
这种身份上的绑定,让曲可容无所适从。
她也由此开始思考,她是不是真的准备一辈子与云鹤延续这种绑定。
而云鹤现问题太晚,真正了解到曲可容有这种想法,是因为后来曲可容主动提了离婚。
她想摆脱这种无爱的绑定了,她总觉得自己的婚姻很空。
“可容,如果你觉得婚姻里不舒服,那我们也可以离婚。”云鹤挽留道,“但不要和我分手,我可以一辈子不结婚的。”
曲可容自己也觉得自己残忍,她深深吸了口气,道:“云鹤,你还不明白吗?我是想结束我们所有的关系。”
几年很短,也很长,这期间,曲可容尝试过爱上云鹤,但她失败了。
几秒后,曲可容补道:“不包括友情,你依然是我最珍视的朋友。”
云鹤双眸失了神采,变得暗淡无比,苦笑几声。
“可容,你觉得分手后,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只有友情吗?”
他知道曲可容或许可以,但他已经无法重“摆正”自己的位置。
在爱情上,他曾经拥有过曲可容,便绝不可能只甘心做曲可容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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