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干那事之后得到的是充实,男人干那事之后则会有些虚空。
休息了大半个钟头,王小兵估量着有**点了,也该回家了,于是开始穿衣服,t恤丢在了梳妆台上,裤衩丢到了地下,齐膝短裤丢到了床底,全都找到了,也穿好了,瞟了一眼白花花的白秋群。正要回家,忽然又听到外面传来“笃笃,笃笃笃”的急促敲门声。
乡村夜晚特别寂静的,这擂鼓般的敲门,震得人心怦怦直跳。王小兵伸手在白秋群大腿摇了摇,把她弄醒。
白秋群听到敲门,也紧张起来,暗忖道:“难道是王传兴那厮听到我与王小兵的好事,跑去告诉大钟?”
急急忙忙穿好衣服,白秋群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不知把王小兵藏在哪里好,床底放了不少杂物,一时半会还清不出来。
“秋群~”柳大钟那把鸭公声在门外响起。
“来啦~”白秋群脸色有些白,干着嗓子回道。
王小兵也很焦急,毕竟情况危急,不是闹着玩的,被柳大钟捉到,那后果有些严重。
最后,只好躲进大衣柜里。
白秋群开了门,见到大醉的柳大钟,倒是镇定了许多,将他扶在藤椅上,只斟了杯白开水,不敢泡茶给他,怕他清醒过来。
“谁送来的?”柳大钟倚在墙边,双脚抬上茶几上,眯着眼问道。
“王传兴送的。”白秋群在想法子让王小兵离开,“不是说不回来吗?怎么喝成这样子了?”
“郭镇长的车子正好经过我们村,乘了他的顺风车。我把摩托都留在乡镇政府大院了。向镇里领导敬了不少酒,受不了。听说郭镇长有希望做书记,那我也有靠山了。王传兴小子不就想租村里那口鱼塘么,吊吊他胃口,让他再送多些烟来。嘿嘿。”
喷着酒气的柳大钟伸手在白秋群大腿上轻轻拍了两下。
“洗个澡吧。看你一身臭汗。”白秋群连忙劝道。
“不用洗了,今晚洗,明晚又要洗,到明晚洗就省一次麻烦。”柳大钟抽出一支香烟,点燃,叼着走向卧房。
听到脚步声,王小兵也判断出是柳大钟,不禁紧张起来,暗忖道:“要是他开衣柜,就冲出去,一脚踢翻他!不过,他见到有人从卧房里跑了,不知有何感想。”
比王小兵更焦急的,当然是白秋群了。家里藏了个情人,还要就是在卧房里,一旦被柳大钟看到,场面就难以收拾。
“大钟,快去洗澡。”白秋群拉着柳大钟的手向厨房走去。乡下人没有专门的洗澡间,厨房里挖有小水井,在水井边就是洗澡的地方。
“嗝——”柳大钟走到卧房门口,胃往上翻,呕出酒水与饭菜,臭鸡蛋的气味迅弥漫开去。
白秋群害怕丈夫呕了脏物反而会清醒,更是心急如焚,硬扯着他的手臂要往厨房走去。
“等我拿条裤衩。”柳大钟摇晃着往卧房里走。
“我帮你拿。”白秋群不由分说将柳大钟拉去厨房。
从衣柜门缝里瞧见柳大钟身影消失,听到脚步声已到后屋厨房去了,王小兵连忙小心翼翼打开衣柜,蹑手蹑脚向大门走去。
白秋群将丈夫拉到厨房里,连忙走了出来,就是给王小兵通风报信,要他快离开。看到王小兵已走到门口,一颗高悬的心也松了下来。
“秋群。”殊不知柳大钟也跟了出来。
这一来,吓得白秋群与王小兵肉跳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