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魏王殿下,被你爹听去你直呼魏王的名讳,仔细他教训你。”
“我爹才不会为为李湛处罚我呢,我可是他最宝贝最疼爱的女儿。”
“娴儿”
“我如今就是在您面前叫李湛,在外我还是会称他为魏王殿下的,等以后”
顾娴唇边的嘲讽。
平郡王妃心头一紧,眼前的女儿容颜娇俏,让她疼惜。
有时候,她又仿佛感到顾娴犹如经历沧桑的人,顾娴眼里藏着痛楚同恨意。
她不明白魏王到底怎么着顾娴?
难道平郡王妃面色泛白,顾娴被魏王骗财骗色?
皇长子做太子机会不大,魏王根本没有机会!
他们夫妻早就商量过女儿做太子妃才可延续平郡王府爵位同富贵。
顾娴勾起嘴角:“以后我当面喊他名字,都算是抬举他!”
在平郡王妃担忧目光下,顾娴去了一趟书房,同平郡王说了半个时辰,平郡王做主留下武王的谢礼。
晚上,平郡王和平郡王妃同房时,叮嘱王妃以后多听听顾娴的意见,同武王府多亲近。
“今儿魏王殿下说起的事我听得心惊肉跳,万一陛下知晓当陛下还能容咱们活着?”
“温浪已成了废人,皇上如何肯相信他,况且温浪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他什么都不知道,说也说不出真相。”
平郡王说不出的嘲讽,“她是个眼瞎的,看上了这么个蠢货!”
在外他们是恩爱夫妻,平郡王妃知道自己永远进入不了平郡王的内心,一如他们明明睡在同一张床上,她为他生女育女,他们在床上的距离不少于一尺。
平郡王拒绝任何多余的温存亲昵,同她行房,也只是他需要儿女罢了。
她打碎牙齿往肚子咽,不让外人同儿女们知道夫妻恩爱都是假的。
毕竟她能躲开和亲嫁给平郡王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
小厮挑灯笼在前引路,平郡王披着大髦不紧不慢走着,呼出的气息泛起白雾,他不觉得深夜寒冷,反而头脑清醒不少。
平郡王独身去松鹤院,此处是王府禁地,除了他之外,谁也不得靠近,就连他宠爱的顾娴都没踏足过。
两只丹顶鹤从平郡王手中觅食,月光拉长他的身影,一人两鹤略显孤寂。
平郡王摸着嫡丹顶鹤上的红毛,眸光复杂:“十五年了,你只言片语都不曾送回来,我只是要一句你后悔了而已,只要你说,我就接你回京”
“你救下的温浪在京城活成了个笑话,他就是个废物,他除了一身功夫外,比狗都蠢!如今温浪连功夫都荒废了,哈哈哈,你又该心疼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