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双脚放下,踩在拖鞋上,颓然地偏着脑袋趴下,将记号帽盖上,拔开,又盖上,又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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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和伍清舒在工作室碰头,对方看见她的素颜吓一跳,“你不是纵-欲过度吧?黑眼圈都要掉下来了。”
叶青棠淡淡地说:“已经结束了,跟谁纵-欲去。”
“你们不正好得如胶似漆吗?”伍清舒疑惑。
叶青棠拉开座椅,一边开电脑一边简单解释一句:“他知道了林老师的存在。”
伍清舒打量她,“你怎么这么平静。他怎么说?有没有反应过激?”
“都是成年人了,怎么会动不动过激。接受不了好聚好散不就得了。”叶青棠从包里拿出昨晚审过的那叠海报递给伍清舒,“需要修改的地方我圈出来标注了,你指挥实习生拿去修改吧。”
伍清舒不再追问,早已见怪不怪。叶青棠谈过的恋爱都没有过半年的,何况还是炮-友关系,“哦对了,那3d模型的事……”
叶青棠顿了一下,“这个砍了改成别的吧,手账本或者帆布包什么的……我回头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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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打来的时候,应如寄正在办公室里手绘设计图。
周六有些人留下来自愿加班,透过磨砂玻璃的墙壁,隐约能瞧见外间电脑显示屏散的模糊的光。
应如寄放下铅,接通电话,阖眼,抬手捏了捏眉心。
“您好,请问是应先生吗?”
“是。”
“这边是crepusco1o餐厅,您预订的位子我们这边只能帮你保留到七点半,请问您大概多久可以到呢……”
“取消吧。”应如寄淡淡地说。
“您确定今天没有用餐需求吗?那我这边就先帮您取消了。下次如需要用餐,欢迎再次致电……”
挂断电话,应如寄起身,去茶水间给自己续了一杯咖啡。
今日孙苗和姚晖又在公司蹭网蹭电,两人椅子挨在一起,对着同一块电脑屏幕,也不知在看什么。
应如寄收回目光,回到办公室,关上门,依旧继续画图。
晚上十点左右,微信上收到楚誉的消息,问他:怎么样?
其意不言自明,询问他晚上吃饭的情况。
应如寄回复:没去。
楚誉来语音条,笑骂:“我帮你托关系插队订的位,还欠了老板一个人情,结果你告诉你没去?”
crepusnety求婚的地方,环境、菜品和服务都是一绝,也因此十分难订位,排队几乎都要一个月以上。
应如寄没回复微信。
顿了会儿,直接给楚誉打了个电话,问他:“有空吗?出来喝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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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展日期日愈临近,工作室愈忙碌。
自周一起,大部分人都聚在了一芥书屋那边,一部分跟着叶青棠布置展品,一部分由6濯指挥给到的展品入库,另一部则由伍清舒培训展览当日的接待事宜,包括检票、引导、回应咨询、巡逻、收银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