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汉军倘若骤然难,人心不齐的辽军,焉能不败?”
“这样的辽军,莫说是十万之众,便是百万之众,我也不放在眼里!”
“嘶!”
一听这话,在座的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倍感震惊。
杨骁说出这种话,确定不是在大放厥词吗?
符彦卿皱了皱眉头道:“杨骁,你太狂了。”
“主公,不是我狂,事实胜于雄辩。”
杨骁缓声道:“我军在此战中,缴获了契丹人不少的马匹和粮草辎重,足够三军将士支用数月之久了。”
“但,主公,还有诸位,我听说耶律德光这一次北归,还带着中原降臣数千人,宫女、宦官数百人以及汴梁府库的所有财物。”
“那是多少的金银财宝?而此刻,这些金银财宝,尽在辽营之中!”
杨骁说话,点到为止。
不过,他也让符彦卿、高行周等人为之怦然心动了。
符彦卿与高行周不敢贸然出击,可能是担心遭到契丹人反杀。
而且经过这一次的澶渊之战后,汉军的粮草问题已经得到解决,似乎是没必要再跟契丹人血战。
只是,财帛动人心。
谁能不对辽营中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觊觎有加?
在座的将领听到这话,都不由得沉默了。
的确。
这次耶律德光吃了这么大的亏,焉能不想办法找回场子?
打不过澶州的汉军,难道契丹人还不能欺负一下其余州县的汉家军民吗?
最糟糕的是,以耶律德光睚眦必报的性格,他一旦宣泄自己的怒火,恐怕中原诸州的百姓都要受苦受难,被契丹人屠戮一空……
高行周眉头紧锁,想了许久,终究还是叹气道:“杨骁,不管怎么说,现在的形势仍是敌众我寡。”
“我军在澶渊对辽军给予迎头痛击,耶律德光长了记性之后,也定然不会冒险一战了。”
“当此时,我军若还穷追猛打,突袭辽营,这不是相当于羊入虎口吗?”
高行周的话音一落,符彦卿也是微微颔道:“不错。”
“耶律德光要北归,想必是不会在中原滞留太久的。”
“老夫不能拿着三军将士的性命去冒险,更不能拉上澶州十多万百姓陪葬。”
“杨骁,适可而止吧。”
符彦卿和高行周,其实性格上都颇为相似。
说好听点是老成稳重,说难听一点,就是胆小怕事。
当然,二人也不缺乏胆魄。
譬如在此前的阳城之战中,晋军主帅杜重威怯懦,不敢进兵,还是符彦卿挺身而出,怒斥杜重威,然后得到众将拥戴。
这才使晋军绝境中求生存,反击契丹八万兵马,大破之,耶律德光扔了奚车,改骑骆驼只身逃走……
现在的符彦卿与高行周,却不敢太过冒险了。
但,事已至此,杨骁也并没有气馁,而是语重心长的道:“主公、高帅,以寡击众,我军未必不能胜。”
“的确。耶律德光现在引兵退到了黄河北岸的白马津安营扎寨,其麾下仍有十万之众。”
“然,辽军的兵员混杂,除了契丹人,军中还有奚人、汉人、阻卜人、室韦人等。若是打顺风仗,他们自然势不可挡。”
“不过我汉军倘若骤然难,人心不齐的辽军,焉能不败?”
“这样的辽军,莫说是十万之众,便是百万之众,我也不放在眼里!”
“嘶!”
一听这话,在座的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倍感震惊。
杨骁说出这种话,确定不是在大放厥词吗?
符彦卿皱了皱眉头道:“杨骁,你太狂了。”
“主公,不是我狂,事实胜于雄辩。”
杨骁缓声道:“我军在此战中,缴获了契丹人不少的马匹和粮草辎重,足够三军将士支用数月之久了。”
“但,主公,还有诸位,我听说耶律德光这一次北归,还带着中原降臣数千人,宫女、宦官数百人以及汴梁府库的所有财物。”
“那是多少的金银财宝?而此刻,这些金银财宝,尽在辽营之中!”
杨骁说话,点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