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鱼奇怪地看着朱同志,“对,我报名了。”
朱同志得到确认,脸色跟打翻的调色盘一样,狠狠瞪着苏鱼,愤愤不平道“你、你怎么能去相亲呢”
苏鱼“哈我为什么不能”
朱同志紧紧握着手,憋气“”
苏鱼无语,懒得管朱同志,侧头看向门口“美丽,你等我会儿,我快收拾好了,”将笔放进布袋,绕过朱同志,“朱同志,你走之前记得把风扇门窗都关了。”
“他怎么了在抖诶。”李美丽又瞄一眼朱同志的背影,纳闷道。
苏鱼“不知道。”然后把他们的对话说了一遍。
李美丽摸着下巴,侧盯着苏鱼的巴掌小脸,这一盯,就挪不开眼,手贱地伸去摸了几把小脸蛋。
苏鱼“”
“又白又嫩又滑,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啧啧,你这小脸蛋真招人,咱俩用一样的雪花膏擦脸,怎么效果完全不一样呢。”李美丽又爽又羡慕。
苏鱼拍掉她爪子“天生丽质。”
李美丽捂爪“你让我多摸摸,我就不跟你生气。”
苏鱼“你正经点。”
“正经那咱说说朱同志疑似看上你的正经事”说这话前,李美丽特意凑到苏鱼耳边说,毕竟隔墙有耳,尤其是这种事。
“没有今天这事,我真想不到,之前他一直针对我,连正眼都没给一个”苏鱼话一顿,她也不是傻帽,哪会想不明白,微微鼓起脸颊,“又不是小孩子,喜欢她就要扯她辫子,幼稚。”
“噗”李美丽想起什么,笑弯了腰,“那是因为他从前都是拿鼻孔对着我们,眼睛却在天上。”
苏鱼“”
“你这话让我想起幼稚园、小学、初中、高中那会,扯你辫子的男生真多,女生也不少,特别是幼稚园跟小学,一茬接一茬,想跟你交朋友的人数都数不过来。”李美丽遥想当年,笑得更欢快。
苏鱼从小到大都漂亮,放到人堆里就是最出挑那个,小时候跟年画里的福娃娃一样,喜欢捏她脸扯她辫子的大人小孩尤其多,搞得她以为自己小小年纪要秃,现在还有一头乌黑浓墨的长是她欧气爆棚。
苏鱼木着脸“别提这些咱俩还是好朋友。”
李美丽“噗哈哈哈”
苏鱼“这事他没说什么,我只当不知道,再说,也可能是我自作多情。”
李美丽举手敬礼“明白保证把我的嘴管好了。”
苏鱼笑了“噗咦”
“怎么了”
苏鱼抬手指着马路对面“喏,我表姐。”
“我记得你表姐叫周巧曼”几年没见,李美丽之所以记得这个名字,是因为那些年周巧曼跟着苏鱼回家蹭吃蹭喝好多次,甚至想要跟她争苏鱼,“她在看什么,感觉鬼鬼祟祟的”
周巧曼在找黑市。
苏鱼拉李美丽离开“我们走。”
李美丽一愣,细细看了看苏鱼,问“咋了,你跟她闹矛盾了”
苏鱼点头“对,我们之间有不可调和的矛盾。”
“这样也好,她下乡几年没给你来一封信,你却给她寄过不少东西,够姐妹了,反正你还有我。”李美丽揽着苏鱼肩膀,美滋滋,周巧曼别想再插进她们姐妹之间哈哈。
苏鱼一笑,跟李美丽一样揽住她肩膀“一样。”能有李美丽这个至交好友,真是幸运。
李美丽“咱俩谁跟谁,穿同一条裙子长大的好姐妹,你小时候光屁股的样子我也见过哈哈”
苏鱼“”拳头有点痒啊。
苏鱼以为以周巧曼奋斗拼搏的坚强意志一定不愿意回头找已经拒绝过她的人,毕竟她是如此坚定不屈,但没想到几天后,下班回家,推门进去,就与周巧曼面对面。
一阵沉默过后,周巧曼率先笑脸迎上去“小鱼你回来了。”
苏鱼“表姐,你怎么又来了。”
一个“又”字非常灵性,周巧曼脸上的笑差点挂不住“我想着好几天没见你,就过来看看。”
“哦。”
周巧曼“我摘了点黄皮果拿过来,酸酸甜甜的,快来吃。”
李琳端着洗干净的黄皮果出来,笑道“挺好吃,巧曼有心了。”
“我还没吃过表姐送的东西,一定要尝尝。”苏鱼剥皮塞进嘴里,霎时,酸得牙齿都要倒了,整张脸皱在一起。
“酸,真酸”
周巧曼“”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