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远早就派了人跟着岑礼,本来想这几天就把人带回来的,派过去跟的人却告诉他,岑礼进了市以后就没出来,不过就打个盹的功夫,谁能想到一个孕夫会跟丟,他们在市里找了好几遍,都没找到人。
宁修远慌了,连忙找人调出市的监控,看到岑礼在角落里,被人用一张手帕迷晕然后带走了。
那个人他有些眼熟,他仔细想了想,是在江家见到过。
江柏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了。
宁修远片刻时间都不敢耽误,找人查出了江柏的住宅。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把岑礼让给谁,这个人是他的,从始至终也只属于他,住在韩谌那的几天,都让他煎熬极了,更别提被江柏带走了。
宁修远赶过去,听见宅子里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他寻着声音走到门□,一脚就将门狠狠踹开了,看见江柏后脑勺被烟灰缸砸出了血,对方一巴掌就要朝岑礼扇过去。
岑礼虽然迷糊了,可下意识的还是很排斥这种行为,他将身体蜷了起来,全身都在忍不住的颤抖。
江柏本来觉得将人绑起来也没多少昧,就解开了绳索,他还没有亲下去,后脑勺就挨了这么一下,他恼火
得很,也没注意到门口来人了,一巴掌扇了还不解气,正要将脚踹过去。
只是被身后的人一拳给打趴下了,宁修远眼里都是血丝,连揍了他好几拳,把他给打懵了。
“谁他妈让你动我的人了?!!”宁修远手劲大得很,半分情面都没有留。
“……你这样,对得起小言?”江柏喘了两口气,问他。
长期的花天酒地,导致他的身体虚得很,自然是比不上宁修远这种经常锻炼的,虽说在学校里名声不太好,但院运动会的时候,宁修远的长跑也是拿过第一的。
听见江言的名字,宁修远这才住了手,他沉了沉脸,道,“我怎么样,心里自然有数,要是你觉得不行,那这婚就别订了。”
他压根就没想过从一而终,也没认为婚姻是将他束缚的两个字。
他只觉得,岑礼跟他都好几年了,那这个人就是他的了,不管对方的母亲有没有去世,他就是想让岑礼留在他的身边,如果对方不愿意,他还有其它手段。
宁修远逐渐的意识到,他有点离不开岑礼了。
岑礼的皮肤白得透光,许是因为怀了孕,身体也越敏感,他低低的喘出了声,直的双腿并在一起,裤子已经被人褪到了膝弯处。
宁修远缓过神来,起身走到床边,看见岑礼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个情况。江柏倒在地上,眼看着宁修远将人给抱了出去。
宁修远吻了吻岑礼的脸颊,温声安抚道,“已经没事了,我带你回家。”
他尽量将车开的平缓,带岑礼去了郊区的那栋宅子里。
房子早就要人收拾出来了,里面的家具齐全,都是按最好的配的,他抱着岑礼去了卧房,将对方的身体轻柔的放在了床上。
岑礼迷蒙得睁开了眼,看见面前的男子,伸出手扯住了对方的衣摆,小声道,“别……别离开。”
宁修远还是第一回听到对方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心里一阵狂喜,他低声道,“我不离开。”
身体好似被点起了一团火焰,衣衫变得凌乱不堪,岑礼缓缓的起身,一只手臂搭住了宁修远的肩膀,将脸靠过去,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他的耳垂。
这种情绪,是宁修远从未体验过的,他的动作难得的温柔了许多,用手轻抚着岑礼的脊背。
岑礼在他的耳边轻声道,“……抱我吧,韩谌。”
宁修远的动作顿时就僵了下来,先前的那一点喜悦,被成倍的风雪给侵蚀了,脸色也猛得沉了下来。
他握住岑礼的下巴,嗓音冷道,“你再说一次。”
“我不想记起他了,更不想给他生孩子……你抱我吧,让我忘记他……”岑礼目光迷离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宁修远的手指紧紧的攥了起来,这个人还真是下贱啊,说什么不喜欢男的,对别人倒是殷勤得很。
他低笑出声,“这才跟韩谌几天,他就把你操爽了?”
“……”岑礼怔了怔神,只是迟钝的觉得对方的动作变得粗鲁了。
“你们睡过没有,嗯?”之前在江柏那里,他没有仔细看,他将岑礼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剥除掉,对方皮肤还是
白皙如玉,没有令人遐想的痕迹。
太久没有碰过岑礼,他的欲望早就变得亢奋起来。
手指从脊背往下探去,他低喘出一口热气,用手指将岑礼的脸抬高,嗓音沙哑得厉害,“看清楚,是谁在操你,就算你以后会怀孩子,那也全部都是我的。”
“……不……不是。”岑礼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身体止不住的颤栗。
宁修远冷笑,“你只会待在家里,生下很多属于我的孩子。”
双腿被强行分开,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身体早就变得敏感不堪,明明该排斥这种违背常理的行为,却还是被动在对方的掠夺里,感受到了欢愉。
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不知道时间到了几点。
岑礼倒宁愿一直糊涂,也不想变得清醒。
他想到了韩谌说过,晚上八九点的时候会回来,要是没有在家里看见他的人,会不会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