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旧主,该见礼。
“奴婢徐香见过皇上。”
“皇上,奴婢已认姑娘为主,徐香便是姑娘恩赐的名字。”
林卿卿才不管旁人在场,柔软的身子腻歪到李沐的怀里。“翠香,愣着作甚?还不赶紧给公子见礼啊,要行跪拜大礼哦。你啊,跟着本姑娘见大世面,得见天颜色,百年修来的福气。。。”
“皇。。。皇上?”翠香一介市井寡妇,远远瞧见过贵人,那也只是远远瞧一眼,瞧得不真不切。
翠香不懂规矩,当即盯着李沐看,像在仰视菩萨。
在她的认知里,皇上不就是菩萨的存在嘛。
“奴婢。。。奴婢拜见菩萨,不不不,皇。。。皇上。”
四楼是姑娘的闺房,平日里上了锁,从不让旁人踏入半步。
日常打扫活计都是姑娘亲自做,翠香是听说过风月楼开张第一日就来了一位大贵人,包养了姑娘。
万万没想到,这包养姑娘的贵人竟是皇上啊。
天呐!
姑娘这是何等好命?难道飞上枝头变娘娘的富贵好命?
林卿卿要是知道翠香想得那么遥远,又那么虚幻,都能笑到肚子痛,笑出眼泪。
皇上会让女妓当娘娘?朝臣?百姓?
她怕是一出门,就被飞来石子砸死。
翠香一时脑子转不过弯,迷糊中就被徐香拖了出去。
先腻歪了一会儿,林卿卿才想起自个儿还没行礼呢。
林卿卿行完礼,不等李沐说一句“起身”,就将软绵绵的身子凑上去。
“公子。。。”
“奴家好想好想您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奴家都等您五日了,您再不来,奴家怕是要得相思病,大病一场了。”
林卿卿的身子已养好大半,李沐倒也大方,派长岁送来两瓶宫廷药膏。
她大可不必矫情,拿来就抹在身上。精贵的东西就是好用,如今她的肌肤越的白嫩细腻、生香。
先前,林卿卿怕人怀疑,就用粗糙的寻常罐子倒装了宫廷药膏。不知内情的翠香拿着药膏都不敢为她涂抹,“姑娘,这。。。这药膏哪里买的?”
“您这具身子娇贵,还是请个有名的大夫瞧一瞧,开出的药膏才敢抹啊。”
林卿卿就是故意为之。
李沐赏赐她一名女护卫徐香,她偏要翠香知晓他的身份。
她在试探,他贪恋她的身子到了何等程度?
她以女妓身份接近,一步一步打消他的疑虑。她要握住他的手,助力他攥紧手里的刀,一刀又一刀砍死那些杀死她的凶手。
最后,他会挥刀砍向自己。
至此,报复才算结束。
事实证明,李沐对她。。。或许真的有三两分不同。
只是,李沐面上嫌弃,那神情仿佛自己踩了一坨屎。
林卿卿不着痕迹的冷哼一声,男人还真是擅长表演口是心非。
“女妓少说话多做事,吹嘘会咬掉舌头。”
话一出口,就暴露他刚在门外听墙角的真相。
林卿卿突然伸出舌头,先是蜓蜓点水舔了一下李沐的唇,接着滑进他的齿间。“公子,奴家的舌头只给您咬。”
她无时无刻都在挑逗、撩拨,李沐虽贵为皇上,但也是正常男人,如何忍得了、禁得住。
“贱货!”
“贱到骨头里的贱!”
李沐嘶吼一声,抓住林卿卿的腰肢。
这一刻,他唯有一个念头,就是将眼前的女子揉碎,吃入口中,吞入腹中。
他骂她,骂得难听。
他轻视她,脸上写得明明白白。
他的实诚、真诚仅限于她每一回撩拨得逞,他在享受身体欢愉时,眼里滋生出的短暂迷恋。
“公子,奴家想偷摸干一件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