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
秦峰到达会所时,安可正蜷缩在大厅的沙里,像只怕冷的猫,卷成一团。
听到脚步声,微红的眼睁开一条缝,随即委屈又愤怒地瞪大,“你他妈的,怎么来得这么快!就这么想跟我一拍两散吗?!”
秦峰俯下。身,果不其然,闻到一身酒气。
他不与醉鬼计较。
脖子倏然一紧,安可两条胳膊将他紧紧环住,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整个人都挂了上来。
“松手。”秦峰拍了下他的屁股。
“就不!”不仅不松,还变本加厉,双腿都盘上了男人的腰。
幸亏会所的服务员见过太多出格的人和事,对于安可这种行为也只是付之一笑,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妥。
秦峰单手托着他的屁股,另一手接过侍者递来的大衣,按在安可肩头。
衣摆垂坠下来,遮住了他盘在人家腰上的姿势。
就这样,安可挂在秦峰身上被带去了他们经常做。爱的套房。
刚进门,秦峰就把人挤在门上吻了上去。
他不喜欢酒精的味道,但他们已经将近半个月没有再见面,这孩子眼角泛红的样子实在勾人,让他想狠狠欺负。
这个吻带着强烈的惩罚意味,不只是为惩罚安可滥用酒精,也为惩罚自己的情不自禁。
明明此刻,他应该在会议室里和编剧一起处理剧本的问题。
没吻一会儿,安可龇牙咧嘴地喊疼,秦峰狠狠嘬了一下他的唇,才说:“哪里疼?”
“耳朵,耳朵!松松松手!”
安可抽着凉气去拍男人把着他脑袋的手,秦峰的手撤开时,指尖碰到了一个硬物。
他撩开安可微长的,现小孩的左耳耳骨上多了三颗黑曜石耳钉,挨在一起微微弯成一道弧,乖张漂亮。
手指碾磨着烫的耳骨,安可疼得叫起来。
“什么时候打的?”秦峰问。
“刚刚,”安可张口咬住了他的脖子,尖锐的虎牙将皮肤戳陷出一个小。洞,他没松嘴,含糊地说:“想试试这种疼能不能让我爽,想看看和你比,哪个更厉害。”
他想,如果够疼够爽,他就能说服自己不用整天想着这个男人。
秦峰揪住他的头,把这只亮出爪牙的小兽拽离几分。
他问:“结果呢?”
小兽眼睛亮地看过来,他便知道了答案。
21。
安可躺在床上,双腿架在秦峰的肩膀上被。操。射。
今晚他没有挨鞭子,甚至连巴掌都没落到一个,可他还是哭红了眼。
也许是因为耳骨火辣辣的疼痛感始终消弭不去,也许是因为苦熬数月,终于获得了秦峰施舍的一点点温柔。
他在高潮时,第一次被秦峰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