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掀起眼皮,额头蹭到了男人的下巴,“您怎么来了?”
还叫得这么亲切。
怪害羞的。
梁颂晟:“我不该来么?”
和死缠烂打的变态相比,及时出现的梁颂晟就是天使,还是白衣天使,“该来。”
来得太及时了,
超开心!
梁颂晟搂着他,冷冰冰的眼神扫向另外两人,“想干什么?”
这个男人,谢波自然认识,“梁医生您别误会,我们是念念的室友,刚才是想和他一起吃饭。”
“既然您来接他,我们就不打扰了。”谢波招招手,赔了个笑,“念念,咱们下周见啊,拜拜。”
兄弟俩做贼心虚,恨不得连滚带爬。
余念松了口气,还好大古董来了,被他们缠得都有点怕了。
梁颂晟:“他们没怎么样吧?”
余念摇摇头,还倚在梁颂晟怀里。
“走吧。”梁颂晟把人往外搂,“回家。”
没到下课时间,校门口人不多。但梁颂晟个子高又挺拔,站在这里很扎眼。
余念加快脚步,可腰被人勾着,还堂而皇之的揉捏。
余念耳根着了火,实在忍不住了,“哎呀,别、别弄了,好多人。”
就算是羞羞的关系,
也不可以大庭广众欺负人的。
梁颂晟毫不收敛,“这两天有没有不舒服?疼过没有?做没做剧烈运动?”
余念:“……”
原来是看病问诊,
嗐呀,怎么还想歪了。
余念说:“没有,都挺好的。”
梁颂晟放开他,拉开副驾驶的门。
余念坐上车,身体还是麻的。
虽然隔着层衣服,却像被直接摸了似的。腰烫烫的,心脏跳好快。
余念捂住脸,蹭蹭腿,
怎么还恢复不过来呢。
紧接着,身边的安全带被抽了出来,梁颂晟正把它插进卡槽。
余念手忙脚乱,“我、我自己来。”
“咔嚓”一声。
梁颂晟没给他机会。
“谢谢。”余念把手缩进双。腿。间。
梁颂晟:“为什么不告诉我?”
余念转头,“什么?”
“谢家两兄弟骚扰你,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您认识他们?”
“你爷爷葬礼上见过。”
“哎?他们也来了?”
“他们当然会来。”
那场葬礼,根本是阴暗之人的聚集地,看遍了各种心怀不轨和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