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罗罗讪讪的笑着,说出了周致知当骗子的原因。无非就是从山沟沟里来城市上大学的学生被灯红酒绿迷了眼,心思灵通,又正巧碰到了机遇,就走上了邪门歪道。
林昼眠颇有深意道:&1dquo;做这行,恨忌讳骗这个字,一旦名声差了,就再也捡不起来了。”
白罗罗点头称是。
林昼眠又和白罗罗聊了些别的,正说到白罗罗大学时的事qíng,却听到门外有人咚咚咚敲门。这敲门声非常大,一听就很急躁。
白罗罗看了林昼眠一眼,林昼眠似乎感觉到了白罗罗的目光,示意他去开门。
白罗罗刚一打开门,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只见吴推三被几个彪形大汉直接绑了起来,脸上还有伤,他怒道:&1dquo;你们几个找死——”
其中一个大汉道:&1dquo;请问林先生在吗?”
白罗罗站在门口呆了片刻,道:&1dquo;你们有什么事?”
&1dquo;我们家老板想请你过去一趟。”那人不客气道,&1dquo;现在就走。”他们说话做事,全然没有要征求林昼眠意见的样子。
林昼眠慢慢的走到了白罗罗的伸手,将手按在他肩膀上示意他别慌,他道:&1dquo;你们老板是谁。”
那彪形大汉说了个名字。
林昼眠闻言嘴角勾了勾,似笑非笑,他道:&1dquo;哦,那你们老板,知道请我是什么价?”
彪形大汉一听,从身后取出个皮箱,然后拉开拉链款露出里面码放的整整齐齐的票子,晃的人眼睛花。
然而白罗罗是个不受腐蚀的公务员,而林昼眠是个瞎子,所以两个人的表qíng都没变一下。
那彪形大汉说:&1dquo;这么多够了么?”
林昼眠的语气冷了下来:&1dquo;你觉得够了,那便够了吧。”
&1dquo;那就有劳林先生了。”这些人虽然叫着林先生,但言语表qíng之间没有一点尊敬,反而全是轻慢之色。
林昼眠却像是不在意似得,说他要去收拾带你东西。
那彪西大汉同意了,只不过不准林昼眠关门。
林昼眠转身进了屋子,将盒子里的血玉拿起放进了自己胸口的袋子里。
吴推三一直在外面低声的骂脏话,从来就没有人敢这么对他,捆住他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威胁林昼眠,简直是嫌自己活的太长。
最后上车的时候,林昼眠被单独放在了一辆车里,而白罗罗和吴推三则在另外一辆车。
&1dquo;先生不会有事吧?”白罗罗有点担心。
&1dquo;能有什么事儿。”吴推三咬牙切齿,&1dquo;请先生过去的那个人才该小心——真他妈的厕所里打灯笼,找死。”
白罗罗说:&1dquo;啊,先生这么厉害?”
&1dquo;那可不是。”吴推三也不介意自己身边还坐着人,就这么大喇喇道,&1dquo;不光厉害,脾气还大,得罪过先生的人要么死了,要么比死还惨——还记得你刚来的时候先生叫你看的那只huang鼠1ang么?”
&1dquo;记得。”白罗罗只看到了一片马赛克。
&1dquo;那huang鼠1ang可是成了jīng的jīng怪。”吴推三说,&1dquo;谁都拿它没法子,偏偏先生断了他的尾,剥了他的皮,让他再也做不了恶。”
白罗罗说:&1dquo;huang鼠1ang做什么了?”
吴推三看了白罗罗一眼,笑嘻嘻道:&1dquo;做了和一样的事&he11ip;&he11ip;骗了一群女孩儿,不过他更过分一点,把女孩全吃了。”
白罗罗:&1dquo;&he11ip;&he11ip;”
吴推三感叹的说:&1dquo;当时你赶上先生最生气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会被直接叉下去弄死呢。”
白罗罗在心中不由的再次感谢了博览群书,酷爱开金手指,关心系统的良心aI,系统先生。
两人旁若无人的聊着天,两个小时后才到了目的地。
其间吴推三给白罗罗讲了好几个林昼眠参与过的案子,白罗罗对这些不敏感,听了也就听了,倒是旁边来绑人的人表qíng有点不自知,让他们下车的时候态度居然客气了不少。
吴推三找了个没人看见的机会冲白罗罗挤眉弄眼,白罗罗这才现他是故意的。
林昼眠也下了车,走在两人前面。
就算是被人qiang行带来,他还是一副表qíng冷淡的模样,看样子真是如同吴推三说的那般一点也不着急。
这群人带着他们三人进了一个高档别墅小区,然后停在了一间别墅前面。
&1dquo;老板,人带回来了。”其中一个领头的在外面喊道。
嘎吱一声,门开了,屋子里灯火辉煌,白罗罗进去一看,现这屋子客厅里坐了四男两女,那两个女人穿着纱裙,正在另外男人身上娇笑,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场合。
&1dquo;来了?”其中一个年轻人道,&1dquo;胡仙师,你看,我这不是帮你把人请来了么,要怎么报仇都看你的心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