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颂开心道:“那太好了。”
这个小插曲在岑颂日渐忙碌的日子里逐渐被忘却,国庆七天长假的排班表也出来了,岑颂刚好十月七号能在家休息一天。
岑颂对这些倒是没有怨言,只是和时韫裕的不快仍然为得到解决。她连着几天去心血管脑科碰碰运气,可不知是巧合还是他故意避开,岑颂一直没见到他的人影。
总之,就在国庆放第一天假后,时韫裕难得打电话问她:“排班表出来了吗?”
岑颂受宠若惊:“嗯,最后一天放假。”
时韫裕:“怎么只有一天假?”
岑颂:“好像实习生都是这样的。”
时韫裕顿了顿,又问她:“这次国庆,你要回锦桉吗?”
岑颂摇头:“就一天,算了吧。”
时韫裕:“想去哪里玩?天津?”
岑颂知道这是和好的标志,乐得合不拢嘴:“听学长安排。”
时韫裕点头:“六号晚上我接你回家。”
岑颂激动地跳了起来。
她就知道,时韫裕不会真的不理她的!
看着宛如打了鸡血一般工作的岑颂,张钦嘴里无声地“哇”了一下,开玩笑:“岑颂你这个样子,原主任下次又该揪着我骂了。”
岑颂笑而不语。
平日里话不多的罗游突然开口:“是国庆有约了?”
说完,办公室里的人齐刷刷地望过来。
肿瘤科的大多是男医生,而且单身率极高,两极差异也很大,要么婚都结了孩子都上幼儿园了,要么孤苦伶仃一个人。
岑颂这个样子俨然点燃了一群苦行僧的好奇心。
她缩了一下,囫囵:“嗯······就是随便在周边逛逛。”
张钦逼问:“男的女的?”
“······”
岑颂觉得张钦应该和许萝琦做朋友。
她耐着性子解释:“有很多人的······”
张钦不听,痛心疾道:“小岑作为我们这儿年纪最小的,竟然不给广大男同胞机会,独自脱单!这种行为实在令人唾弃!”
岑颂无语:“八字没一撇呢。”
张钦八卦地看向她:“人在追你?”
岑颂难为情道:“是,是我在追他啦。”
一片哗然。
岑颂格外不好意思,捂住脸:“你们不要问了,反正我不会脱也不会单身到三十岁,我孩子肯定赶在各位相亲之前喊一声‘叔叔’。”
受到内涵的众人:“······”
张钦目光如炬,呼吁大家:“同志们,把这个脱单的苗子掐死!爱情的酸臭味绝对不能带进我们芬芳的学术殿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