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甚至让客户给我打,说我是他老板。
我一天光打电话了。
呵呵,咱好歹也是学文科的,那卖煤的帖子写的访问量一直在前,直到现在还有给我打电话要买煤的,一点不带吹的。
我给买家打电话,给煤矿给信息部给司机打电话。最多的还是打给委员长,因为我也不懂,小蒜脑最多地打给我,因为他比我还不懂。
因为不是行家,也因为不是直接参与只是打电话询问价,所以好多人家涨了我还在说过时的价,人家说有吗?是吗?我忙忙乱答应,有,有。
有一个姓田的问价了,委员长说榆林那有那么低的煤价,你打问打问神木那边的。
小蒜脑不知怎么的联系上在大柳塔郭家湾做煤加工的化工厂上班的宝子,宝子正是销售部,负责过磅的。
果断马不停蹄的走起。
那个敞蓬的王子车是不能开的,还不够人家偷的,交警扣的,我们坐车。
车站有拉人的托,跟我们说到大柳塔一个人4o,我钱都准备好了,上车没走一会,车上人员开始收钱,态度极恶劣非要5o块。
我跟他说,你们那人跟说多少你现在跟我收多少,什么意思。那人气急败坏地说,人人都这么收,谁给你说的你跟谁说去,不然下去。
“下车就下车”结果我们就被扔在半道。
“你给老子也不早说。”
我们到了宝子的地盘,等待田老板过来看煤。
一路上,煤车堵成一排排,煤矿,煤场的煤堆一堆一堆的,路边都黑色的煤沫,煤车过处,呛死人的。
那些穿个白衬衣等不到晚上黑作一团的说法不信不行。
宝子说,我们俩哪像煤的,并着重数落小蒜脑穿一短裤、板鞋,怎么敢来见人家买家。
宝子宿舍虽然暂时只有一个人,大了些,可是只有一张单人床,我跟小蒜脑只好打地铺。
没有电视,没有电脑,百无聊赖的,我们只好喝酒打时间。
小蒜脑开始教跟宝子吹牛摇骰子之法。后来我一赢他,他就说我是歁师灭祖典型的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宝子工厂食堂的馒头就像我大学时餐厅的米饭实在硬了些,吃的我喘不上气了。
好吧,好歹我们没饿死还是免费的。
等了两天,那个说他一路看了好几家煤厂的田老板终于来了,带了些煤,化验去了,叫我们等。
这样我们就去大柳塔化验,也打算顺道回去了。
那个开大车真的不容易啊,长途、夜路,瞌睡,饥一顿饱一顿,堵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