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喜立时踢掉拖鞋,回头扑到他身上,软软道,“客生,你最好。”
胸前一方地,化作一滩水,两手护住她孕肚,客晋炎学她作嗔模样,提醒,“老婆仔,我有记得,这句话你和阿妈讲过,和爹哋妈咪都讲过。”
她心虚笑。
由她睡裙的低领可以窥见绵白丰盈的波浪,暗黄灯光下,泛着白玉一般润泽的光。客晋炎捉她手一起滑向下,他喉结微动,依稀可见吞咽动作,“老婆仔,拿出点诚意来。”
“老婆仔,他讲喜欢你这样。”
“老婆仔,你最棒,他好舒服。”
“乖,我们不急,慢慢来。”
贺喜额上生汗,无暇顾及他床笫间乱语胡言,只觉时间漫长,她分明已经吃了几个小时的棒棒糖。
良久,她怀着解脱的欣喜,下一秒又恼怒捶他,“记得你答应的。”
满足之后的男人极好讲话,懒靠床头,捉住她手固定在他腹上,“我记得,前提是我阿喜去哪都带我。”
他们床上讲好,直到菲佣来喊用晚餐。
贺喜掩面,从回来到现在一直厮混,她们一定猜出干了什么。
果不然,在避开客晋炎时,粱美凤直接拧她耳,“傻女子,阿妈要被你气死,知道还有多久要生?还胡来。”
“阿妈,我没有。”贺喜捂耳,“我会护好囡囡的。”
客生已经足够节制,从她怀孕起,几乎不碰她。
他懂得体谅,贺喜自然会体谅他,心疼他,总不能让他憋坏。
“阿妈。”客晋炎也进厨房,他干咳,“以后我会注意。”
粱美凤反尴尬,当女婿面不好讲,“啊,啊,莉迪亚,起菜起菜。”
林sir再打电话到薄扶林山道时,接电的女佣总算道,“太太在,稍等片刻。”
不几时,电话转到贺喜手中,“林sir。”
“小友,那人又有作案,这次死的是男童,同样十三岁,相同死法。”
贺喜脸色发沉,“林sir你在哪。”
“我在现场。”
挂下电话,贺喜转打客晋炎办公室电话,没多久,客晋炎回来接她,一起去元朗乡下。
早有差人路口等候,带他们去老农家。
男童死法与女童一致,穿红衣红裙,胸前戴白花,左脚坠秤砣,被绊手绊脚悬挂在房梁上,瞪目狰狞。
一起陪同的阿晨倒抽冷气,“这样狠,小孩都不放过。”
客晋炎总算明洞他阿喜所坚持,因为做了父母,才更能体会父母心,才憎恶为达一己之私,走捷径的邪门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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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13号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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