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文浩小心勸著:「聚會也有時間啊,同學們都喝得差不多了,你也得早點回家。」
阮情雖然腦袋迷糊,但不至於醉,她靜靜的看著薄文浩。
薄文浩頓時不敢再勸,要知道阮情看上去脾氣很軟,實際上卻很倔強,要是生他氣可能整個暑假都不理他。
而他還在跟自己母親鬥爭,說不定快要堅持不住。
薄文浩不想錯過暑假最後的時間,只能服軟:「好吧,那你再玩一會,我陪著你。」
阮情笑起來,湊近薄文浩問:「白酒是什麼味道?」
薄文浩說:「很辣,不好喝。」
阮情皺眉問:「那你為什麼要喝?」
「我也是沒辦法,周圍哥們要喝,我只能陪他們,要不然我才不喝那玩意兒。」
阮情知道他撒謊,不理他回頭吃菜。
薄文浩訕訕的,找相熟的哥們要了一杯白酒端回來,討好的說:「阮情,你想嘗就嘗一口,但是一口不能再多了。」
阮情這才又看向他,從薄文浩手裡接過白酒。
她本來就只想喝一點點嘗嘗味道,白酒入口的瞬間卻被嗆住,辣得她整個清醒。
阮情連忙把白酒杯還給薄文浩:「這是什麼味道?」
薄文浩哭笑不得,一口把剩下的白酒悶了:「就是這個味道啊,我說不好喝你還不信。」
阮情正在仰頭喝果汁,沒時間理他。
過一會後,薄文浩班上的男同學過來找他回去鬧場,薄文浩甩甩手:「不去不去,我就是這個班的,已經嫁過來了。」
包間裡頓時笑成一片,只有寧秋臉色灰白。
阮情這時候頭更暈,迷迷糊糊的沒做出反應。
這場聚會持續到晚上將近十點,薄文浩後面被「娘家人」灌酒,開始不清醒起來。
阮情則是半醉半迷糊,更多的是想回家睡覺。
她提前給吳姐打了電話,走出餐廳後車子已經在等著自己。
阮情回頭給同學們拜拜,看見薄文浩走路似乎都有點問題,擔心問:「你沒事吧?有沒有人來接。」
寧秋艱難的扶著薄文浩:「阮情,你也醉了,先回去休息吧,我會看著他的。」
薄文浩聽到阮情兩個字突然精神一振:「不行!我要送阮情回家。」
阮情搖搖頭要走,薄文浩卻一把抓著她的胳膊,賴著不願意鬆開。
好幾個同學幫忙,都沒把薄文浩扯開。
阮情麻了,再加上腦袋有點疼,只好說:「算了,我送他回家吧,寧秋你幫我把他扶到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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