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怀孕之后谢长羽便十分自控,晚上至多靠在一起睡着,绝不可能去动她。
因为他知道自已的自制力临界点。
后来秋慧娴忙着秋芸熹的婚事,他又往营中走动,亲近的机会更少了。
如今温香软玉抱入怀中,妻子这般娇腻主动,引得他心火躁动。
他揽着妻子秀挺的后背将她带入床榻之中,翻身,便叫妻子趴在自已身前,指尖窥探久违的风景。
谢长羽想,便这般浅尝辄止,慰藉自已一二就好。
只是这种事情,一旦开始便会着魔,想猛烈地、深入地、彻底地把人嵌在自已的身体里。
他的手不由自已的意志控制,由轻轻的抚触变成略微深重的按揉,惹来妻子失控的低呼,又惹得他自已不耐地扯开了妻子身上那碍事的布料。
“夫君……”
秋慧娴气息紊乱地唤了一声。
谢长羽猛然间醒过神来,所有动作如似卡住了一般,定在那儿。
之后静默了片刻,谢长羽极为坚定的把手从妻子身上拿开,揽着秋慧娴的后背把人抱紧,压抑地“嗯”了一声。
秋慧娴靠在他怀中,衣衫半解,明确感受到丈夫的需求。
但他就这样戛然而止,停住了。
砰砰砰的心跳声交错响起,也不知道哪一道是自已的。
秋慧娴趴在丈夫身前,亦能听到谢长羽粗重的呼吸声,压抑而忍耐。
就这般静默了半晌,秋慧娴迟疑地说:“夫君,崔嬷嬷说,前三个月要、要注意一二,三月之后会好一点。”
她说的极有保留。
话说一半声音越来越低,极为不自在。
话一说完,更直接把脸埋在丈夫身前,用更小的声音说:“然后,崔嬷嬷……还与我说了一些……别的……”
实际上是二婶递给崔嬷嬷一些绣本图册。
崔嬷嬷拿到了秋慧娴面前去。
那真是癫狂凌乱,吓死人不偿命的东西。
从不知夫妻之间还会那般……放纵。
秋慧娴觉得,便连看都无法看,说更难以启齿,别提去实践了。
方才她也只是一时彷徨,就说了起来。
但说的磕磕巴巴,隐晦的连她自已都不懂得她要说什么。
谢长羽当然更听不懂了。
他把“崔嬷嬷说了一些别的”自动归类为,说的是养胎的事情。
他怎么可能想到,自已端庄到偶尔呆板,矜持保守的妻子,看过了那些让人惊掉眼珠子的绣本图册?
而且他旷了太久,实在不爽利,满脑子都在想些乱七八糟的,其实没太听清楚秋慧娴说了什么……
谢长羽低头,便是妻子泛着幽香的青丝。
他心火狂烧,脑海之中浮现许多久远的记忆。
那时随着许多土兵睡在一处。
每日训练到精疲力尽,到了夜晚一堆人相互吹牛成了唯一放松消遣的时候。
有些年长的兵痞会得意地说些与女子的下流浪荡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