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出上百条信息都石沉大海的刘涛文,犹如一只陷入癫狂的困兽,在穷途末路中挣扎着。
刘涛文的内心充满了绝望和痛苦,阿渊为什么不回信息?打电话也不接,难道阿渊真的彻底厌恶他了?
十几年的感情就因为他的性取向毁于一旦了吗?!
刘涛文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时而哭泣,时而狂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一旦被阿渊知道,我们连兄弟都做不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悔恨。
刘涛文颓废地瘫坐在地上,眼神变得空洞而麻木,仿佛失去了灵魂。刘涛文知道,一切都完了,他跟阿渊之间彻底没有可能了。
甚至连关系都回不到从前了。
同宿舍的舍友们回来看见刘涛文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大吃一惊,纷纷询问刘涛文生了什么,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回应他们的只有刘涛文痛苦的眼泪,以及空洞的眼神。
如同行尸走肉的模样,让舍友们惊恐不已,也不敢再追问下去,只是宿舍平日里的打闹声消失不见了,宿舍安静的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气氛一度压抑。
与此同时,与刘涛文有着同样境遇的人还有米星函。
米星函向宋果送了数百条信息,但却毫无回音,甚至被他认为是冤大头蠢货的宋果反手拉黑。这让米星函感到无比愤怒,气急败坏之下,他将手机狠狠地摔到地上。
然而,当米星函冷静下来后,才意识到自己仍需要这部手机来与“l”保持联系,于是急忙捡起手机。
“屋漏偏逢连夜雨”,好的不灵坏的灵,手机屏幕已经破碎得如同雪花一般,彻底报废了,手机已经无法正常开机。
米星函简直要疯了,出一声尖叫:“啊——”
无处宣泄的他一脚踹向墙角的花瓶,却意外踢空,重重地踹在了墙壁上。
脚部传来的剧痛让他忍不住捂住脚,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米星函当天就进了医院骨科,打上了石膏,这倒霉程度也没谁了。
装睡的宋果最后竟然真的沉沉地睡着了,只是这一觉睡久了,醒过来的时候,宋果只觉得浑身酸痛无比,仿佛自己被人毒打了一顿。
宋果将充满怀疑的目光投向乔渊,该不会是阿渊在他睡着的时候偷偷地打了他一顿吧?!
乔渊却一脸泰然自若,“怎么了?”
“没,没什么?”宋果用手轻轻地捶了捶自己的腰,心中暗想,应该不是阿渊,阿渊才舍不得打他呢。
宋果又仔细地照了照镜子,脖子上和胸膛上都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宋果觉得肯定是自己的睡姿有问题,才会睡得如此腰酸背痛。
乔渊眼尾间藏着一抹淡淡的餍足之色,真正做到了“了事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惹了他,怎么会轻易放过可爱的果果呢?就算是不能将人吃到嘴里,他也要先收点利息。
在宋果看不见的背后,那白皙如玉的背部错落有致地散布着一朵朵粉色的红梅,它们千姿百态,宛如在风中摇曳的花朵,惹人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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