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自己,也能把齐国公打到重伤
太子心怀疑虑,浩浩荡荡的去了齐国公府。
以无心应有心,怎么可能会赢
太子到齐国公府的时候,来接他的竟然只是一介管事,可谓大不敬他本来想火,可是想到出府前谋士的叮嘱,按下性子跟着走,心里还在想,到时候阿耶阿娘要是问我,我就说齐国公府大不敬。
哼
太子暗自想的好,结果进府以后,下人们一个个竟都面有悲戚之色。
等进了内室,窦夫人和赵巍衡围着气若游丝的齐国公在哭,赵平娘一看见是他,脸上的怨恨怎么都掩盖不了,崔舒若则跪坐在床边喂药抹泪。
而在屏风外,好几个胡子花白的郎中聚在一块商讨,有的还摇摇头,神色憾然。
一路上的见闻成功让太子迷惑,要是演的,也不能演的这么真吧他昨日才打了人,即便想装,应也没工夫准备的如此充足。……
一路上的见闻成功让太子迷惑,要是演的,也不能演的这么真吧他昨日才打了人,即便想装,应也没工夫准备的如此充足。
太子可不会想到,人家早早就想好了要怎么请他入局。
他咳嗽一声,打断窦夫人的哭声,又拍手示意外头的人把东西抬进来,“这些都是孤命人备下的上好药材,想来表兄也能用到。”
太子是想表达自己关怀之意的,奈何上位者做久了,说话做事都是居高临下,凭他的语气,听在人耳朵里可真是不大舒服。
赵平娘一抹眼泪,恨恨盯着太子,“还请您把东西带回去吧,齐国公府虽非巨贾,可也不缺这些药材。还是说太子您觉得伤人后,只要抬几箱药材就是施恩,要我们齐国公府上下感恩戴德不成”
“你”赵平娘这番话夹枪带棒,很不恭敬,气得太子指着她的脸愠怒非常,偏偏自己是来赔罪的,还不能惩罚赵平娘。
他硬是咽下这口气,“好好好,你阿耶受伤,关心则乱下语无伦次,论辈分孤是你的表叔,是长辈,不与你计较。
来人”
随着太子一声令下,他准备的郎中被带了进来,提着药箱,恭恭敬敬的低头行礼。
太子脸上没什么歉疚的神情,反而大手一挥,“你,上去给孤的好表兄瞧一瞧,可否真的伤重到只剩下一口气。”
若说之前的话是居高临下,现在的则是明晃晃的猜疑挑衅了。
内室的几人都对太子怒目而视。
赵平娘还想说什么,却被崔舒若按住肩膀,崔舒若哭红眼睛,站出来对峙太子。
“太子殿下,您身份贵重,朝野尊崇,可即便是圣人也讲仁义道理,您却伤人在前,羞辱在后,试问您的德行真的堪配太子之位吗”
前面也就罢了,最后一句简直是往太子的肺管子上戳,他勃然大怒,“你不过是赵义方半路认下的女儿,别以为会点易学术数,就敢在孤面前大放厥词,信不信孤命人将你拖下去杖责”
崔舒若可早就做好了准备,非但不惧,言辞还愈犀利,大义凛然道“您口口声声说要郎中来为阿耶治伤,可人也是你打伤的,焉知不会借此机会下手,您敢说您从来不曾动过伤我阿耶的心吗”
怎么可能
但是当着众人的面,他自然不会承认,理直气壮的说,“自然没有。”
谁料此时突然一道雷声轰鸣,把众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太子,毕竟是他一说完,天上就莫名打响旱雷。
崔舒若趁热打铁,她不敢对太子用乌鸦嘴,毕竟太子是储君,耗费的功德值特别大,她直接将乌鸦嘴用在了自己的身上,她所在的屋子一会儿会被雷劈中。
别看没出人命,范围又小,但只要引用了自然之力,耗费的功德值就特别大,一会儿的雷击屋顶甚至要整整五百功德值,但没事,都会赚回来的。她已对齐国公献上提纯粮食酒的秘方,一口气得到一千功德值,等将来高度白酒被用在治伤时,每救一个人,她的功德值都能加上一点。
想到这里,五百的功德值也不值得心疼了。
崔舒若步步紧逼,加紧问道“怎么,您动过伤阿耶的心思难道回并州路上的刺杀,也是您所为”
前头的雷打的太邪门了,太子也不免动摇,不敢回答崔舒若的话。
但崔舒若还在步步紧逼,她的目光一刻不离盯着太子,“您为什么不敢回答,是因为我说的字字属实吗”
“孤没有。”太子脱口而出,下意识抬头望,但没听见雷声,心里安定了不少,在看向崔舒若的时候,就理直气壮起来。……
“孤没有。”太子脱口而出,下意识抬头望,但没听见雷声,心里安定了不少,在看向崔舒若的时候,就理直气壮起来。
崔舒若却笑了,内室光线不明,恰好有阴影投射在崔舒若苍白的脸上,在太子看来竟阴暗如地狱幽魂般可怕,只见崔舒若张开嘴,一字一句的质问,“您既问心无愧,何不对天誓,若您所言作假,就叫雷霆击碎此穹顶。”
崔舒若以手指上屋顶。
太子觉得她邪门,可刚刚他否认时并没有事,而且让雷电击碎屋顶实在太过可笑,他在激将法下,脱口而出,“孤对天誓,不曾派人刺杀齐国公。”
“轰隆”
一声巨响,砂砾四溅,不少人眼里都进了灰,还有屋内的摆设也有不少被砸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