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无知的孩童。
研究员们对他进行了检查，很快得到了结论：“弗兰克先生的记忆，看来因为原来躯体的大脑损伤，已经彻底丢失了。”
“灵魂没有携带一些记忆吗？”奥古斯塔夫人连忙问。
“灵魂能够携带的记忆是很少的。”研究员摇摇头，“你应该见过鬼魂吧，他们偶尔会像正常人一样跟我们交流，但那种状态，很少很少。更多的，则是维持着没有意义的行动。显而易见，灵魂确实能够携带记忆，但能够携带多少，要看灵魂的强度如何。恕我直言，弗兰克先生被钻心咒折磨过，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非常折磨人心的黑魔法。他的灵魂也许因此受了重创，能够携带的记忆就更少了。”
“祖母，是做出决定的时候了。”纳威叹气，“要选择方案一，还是方案二？”
研究员早就跟他们提过，若是更换躯体也无法让人恢复正常的话，还有两种备用方案。
一号备用方案，是直接洗掉所有残余记忆，让人从白纸一张的状态从头开始。
虽然没有记忆了，但大脑没有受损，可以很轻松地进行学习，像一个正常人一样，从零开始，从新开始生活。
二号备用方案，则是复制一下矩阵当中的隆巴顿夫妇的记忆，然后粘贴过来。
虽然版本有点不一样。
对方的记忆还停留在纳威刚出生不久的1981年，但可以通过一些记忆裁剪，搭配一些善意的谎言，可以完美地衔接上。
比如说，被食死徒折磨得了疯，现在才医治成功，只是丢失了中间的治疗记忆云云。
这样的解释，就挺完美的。
而且弗兰克还是弗兰克，是奥古斯塔夫人的儿子。
没有任何变化。
“我是都可以。”纳威先说出自己的看法，“无论是哪个方案，我都能接受，毕竟他们终于是能够从医院走出来了。”
见纳威把选择权都推到自己身上，奥古斯塔夫人瞪了纳威一眼。
她低头想了好久，才有了决定：“选择二号方案吧。”
弗兰克·隆巴顿之所以是弗兰克·隆巴顿，是因为他有着过往的，从小到大的相关记忆。
是隆巴顿家所培养的精英继承人。
若是全部洗掉所有的记忆，从头开始……
那不就仅仅是一个身上流着隆巴顿血液的陌生人而已么。
他甚至可能不会在乎是不是所谓的隆巴顿之名呢。
另外，说点自私的话。
奥古斯塔夫人可不愿意浪费时间去从头开始培养一名继承人。
她可是打算换了新躯体以后，就好好地去浪了。
她都为隆巴顿家族付出那么多了，就不能在老了以后，好好享受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