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哥的手里,也依旧是夹着烟。
我有时候都怀疑。
朱哥是不是只要不睡觉,就一直不停的抽?
这么抽,早晚得抽死。
兄弟,听说前面新开了家场子。我有朋友去了,据说挺正规,也挺公平。这几天不少人,都在那里赢了钱
正规?
公平?
我听着有些想笑。
全世界所有赌场,无论是有当地政府放赌博牌照的,还是地下的黑赌场。
我就没见过一家公平的。
就拿濠江的所谓正规赌场来说。
就算是赌场不出千。
可就是一个抽水,都能吸得你精尽人亡。
更别说一些其它的盘外招儿了。
见我没说话,朱哥又补充了一句。
我也没去,都是听朋友说的。也可能是赌场刚开,故意放水。你要是没事,咱们去看看?
好!
我点头答应一声。
现在也没事,就当去闲逛了。
在路上,我和朱哥随意的闲聊几句。
朱哥忽然问我说:
我听说那天汇林酒店,钱老八的把兄弟,被人砍断了手指
我微微点头。
我明白他的意思。
他虽然不确定,这件事是不是我做的。
但他也能猜到,多多少少也会和我有点关系。
毕竟,那天是我让他去伪装的。
我并没接他的话题。
对于朱哥,我们就是单纯的合作。
至于信任,现在还根本谈不上。
我故意转移话题,问他说:
还有多远能到?
马上,就在前面不远的八马路那里
八马路?
我不由一愣。
八马路和天象洗浴,只有一街之隔。
在这个地方开场子。
这不是明显,是和邹晓娴竞争吗?
敢和邹家大小姐竞争。
这老板的来头儿,肯定不小。
没多一会儿。
我们便到了八马路。
就是这儿!
朱哥指着的,是一栋八层高的楼。
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