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过后,楚余在家休养了两天。
是实实在在的躺着,连抬腿走一步都会疼。
这两天来,秦宿没少给他喝汤调理,几乎连每一餐饭都是秦宿低声下气地哄着喂他的。
但就在他以为自己上学有望的时候,秦宿再次昨晚狼性大,用领带将楚余白细的手束缚,像饿疯了一样抱着楚余就啃。
楚余半夜醒了几次,都是被秦宿吵醒的。
他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天真,秦宿说过的话半个字都不能信。
楚余的红唇被吻肿了,全身上下蔓延着大大小小的秦宿造访的痕迹。
那些吻痕有的浅有的重,红紫色烙印于洁白如雪的肌肤上。
大腿尤其的多。
温馨唯美的卧房内弥漫的浓郁暧昧之息久久未能消散,秦宿有力的臂膀环抱楚余,他们滚烫的肌肤相依。
城堡建筑偏高,很少听见清晨的鸟叫声。
浅谈的阳光洒进落地窗前,楚余的脸颊感受到几缕阳光的触摸,他皱起眉头,窝在秦宿怀里,往被子里面蹭了蹭。
他找了个最舒服的睡姿,躺在秦宿怀里继续入眠,顺便将秦宿放在他腰上那只不老实的手挪开。
秦宿那只手立即做出回应,它像磁铁一样继续附上楚余的细腰,还多揉了几下。
秦宿睁开眸子,带着一抹笑意,他吻上楚余的红唇。
昨晚的美景和美味值得他细细回味多次。
他第一次体会到有爱人回应的夜晚的美妙。
他将楚余抱紧,对着楚余的脸颊又狠狠亲了几口,扰得楚余皱眉轻声抗议。
“唔走开。”
秦宿欣赏着楚余委屈的小模样,看着楚余继续入眠。他心里的爱意翻涌沸腾,他的身体也立刻做出了反应。
但是见楚余那被折腾得狠的模样,秦宿忍下燥热,亲了口楚余的额便起身去浴室冲了冷水澡。
洗漱过后,秦宿披着浴巾走出来,他俯身凑近床边,查看楚余的状况,他轻柔地给楚余掖好被子便轻声离开卧室。
他来到城堡的二楼书房,顾赋宁和三名军官早已在会议桌前恭候。
四名军官同时向秦宿敬礼,秦宿来到会议桌的座,他翻看最新整理的军事密档,点击全息投屏影视,画面高度精密。
其中有一段录像即为一名棕色风衣戴墨镜的旅客在星球边境的飞船降停中心范围内快游荡穿梭,他的帽子拉得很低。
他在候飞室停留的时间特别短,将侍者泡好的拿铁咖啡倒掉,拖着一个黑色大行李箱,动作鲁莽撞到了几个在人行道玩耍的孩童。
“报告将军,此人是国都中心大学的高级教授,名为姜守,年龄39岁,常年前往各个星球的中心大学讲授公开课。”
顾赋宁点开截屏照片,放大他的近脸道,“与他之前多次的转星球的记录相比,他的动作比以往更加急促。他将每次必需的拿铁咖啡倒掉,而不是坐在孩童座附近品尝初步可以判断,这个人,就是李钰派入境的第一个探子。”
秦宿手指交叉,他看了眼表,掂量着楚余睡醒的时间,“这些或许都只是生活习惯有所改变,何以见得他就是”
“将军请看,画面中姜守在用餐点随意吃了四块芒果,而这些都是姜守往年没有的。”
秦宿:“这能说明什么”
顾赋宁点开姜守的病例档案,上方显示姜守曾因芒果过敏中毒而入住医院抢救。
“姜守对芒果重度过敏,吃芒果对他来说,就相当于自杀。姜守是个爱好生活的人,他有两个孩子,家庭幸福生活如意,他完全没有任何自杀的理由。”
顾赋宁点开录像截图,“且他的动作鲁莽像是机械性运作的,丝毫不符合姜守多年来公众亲善的形象。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姜守被脑虫控制了。”
几名军官汇报了各自管辖内的情况和策略,这场严肃的回议简洁而又快地结束了。
楚余悠悠转醒,他的大脑在缓冲着,身上某处的疼痛在帮他回顾。
楚余入神地思考了几秒,才意识到窗外已经过中午十二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