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蒸气逐渐弥漫开来,秦宿不消几下就将楚余的衣物除开。
热吻肆意霸道横行。
“呜”
秦宿放好温水,浴缸很大,足以容纳两个人。
楚余的手被秦宿束缚住,他们从洗手池来到浴缸,水哗啦一声,溢出水面滴湿在打着磨面的地板上。
楚余的额被水黏住沾在一起。
他撑起手,想要转身离开,却被秦宿轻而易举地拖回来,秦宿俯身吻上楚余可怜的红唇,氤氲之息更甚。
“呜不要”
浴室内洗浴的水声不断,混乱的洗浴声中还混杂着紊乱的嗫泣声。
听起来缠绵而又引人遐想。
这次双人洗浴耗费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待秦宿把楚余抱出来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夜宴潦草收尾,也无人敢有异议。
秦宿将将楚余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为他酸软的腰间放上一个软垫,他为楚余整理开湿黏的头,吻上楚余的额头。
楚余的眼角微红,几根睫毛被泪水黏住,还在艰难喘着气,似乎看起来还未从方才的激烈中缓过来。
秦宿的眸子自上而下巡视自己的领地,他的身影挡住楚余面前的光线,“宝贝,说,拥有你的aha是谁”
楚余气息不稳,他在集中余下不多的力气调整自己的呼吸。
他的眸子迷离。
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多小时的他,就好像去田径场跑了3ooo米,全身酸软无力,腿止不住地抖。
秦宿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勾起楚余的下巴,捏着楚余的脸颊迫使他张开贝齿,他们唇齿相依,缠绵不休。
吻了几分钟,秦宿放开楚余的脸,道“余余要是再不说,秦叔叔可就要继续了。”
秦宿喘着粗气,明显是再次情动了。
“不,不要。”
楚余听秦宿那低声冷冷的话,忙攥住秦宿的手臂,慌道,“是是你。”
秦宿又问:“我是谁。”
“是是我的aha呜”
秦宿满意地勾唇,他轻吻上楚余的唇。
“你唔做什么”
“奖励你。”
秦宿的黑影覆盖住楚余的视线,楚余的意思越来越模糊迷离,他的信息素在主动依附于秦宿那热烈的信息素。
他们的信息素逐渐混合交融,荷尔蒙在酵弥漫,楚余被迫逐渐参与配合。
待楚余再醒过来时,已过晌午。
秦宿就坐在床上,一手查看政务一手抱着楚余,翻看政务的闲暇之余还时不时亲一口楚余。
楚余是被他这有一下没一下的吻吻醒的。
“唔”
楚余一醒来就会被秦宿抱着。
秦宿处理政务,他就会像婴儿的抱姿一样被抱在怀里,脸必须靠在秦宿的肩膀上。
秦宿闲暇时,他就会牵着自己去花园,去城楼,甚至是后方山林里打猎。
总之,他们几乎形影不离。